涂镇山的马车队,胡大光的鸡公车队散去后;被关锦璘钦点的鸠山镇男、鹤田一雄、香取草根走了过来。
鸠山镇男已经50多岁了,鹤田一雄、香区草根0多岁。
鸠山镇男在日本飞行队就是大佐大队长,率领10架飞机轰炸保定时;被关锦璘部署的防空高炮和重机枪迫降的迫降,击毁的击毁。
保定之败是鸠山镇男飞行史上最耻辱的一页,可他后来才知道;那是关锦璘和属从运用了当时最先进的高射炮和重机枪。
关锦璘的先进枪炮,是从思罗医院的地下室搞到的,那是一个军火商从美国贩运过来的;军火商未来得及出手枪炮不幸身亡,军火积压在地下室无人问津。
关锦璘偶然得到这批无主军火也是上苍眷恋,就是这批军火使关锦璘组织起来的临时城防部队,击溃日本轰炸机的疯狂进攻。
鸠山镇男被关锦璘俘虏了,确切地说是猴子和银子两人俘虏了鸠山镇男。
顽冥不化的鸠山镇男本想以死向天皇谢罪,可他没想到关锦璘是留洋博士;一席醍醐灌顶的说辞使他幡然醒悟。
效忠天照大神的鸠山镇男终于认识到自己是在犯罪,是在屠杀无辜性灵。
鸠山镇男已是老迈之人,不能在罪恶的泥淖中越陷越深而去制造无厘头的人间悲剧。
他想起佛家讲的话:“兴大悲,愍有情,演慈辩,授法眼,杜恶趣,开善门,于诸众生,视若自己,拯济负荷,皆度彼岸。”
鸠山镇男觉醒了,觉醒后的鸠山镇男诚惶诚恐地向关锦璘忏悔,表示愿意回归正义;反对日本军国主义发动的侵略战争。
鸠山镇男是日军飞行大队长,不仅自己反正;而且还带领鹤田一雄、香取草根6个飞行员回归正义,很快整修好5架飞机为大后方运输服务。
当时华北前线挂彩的伤兵就是鸠山镇男和6个飞行员用改装后的飞机运送到天宝市的。
关锦璘得到5架飞机和7个飞行员后,一下子成了“富豪”。
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得知这一消息,要调用5架飞机和鸠山镇男、鹤田一雄、香取草根7个飞行员,但被关锦璘婉言拒绝。
关锦璘婉言拒绝军委会的理由很充足——大后方的航空学校已经落成,鸠山镇男7个飞行员要一边完成飞行任务;一边在航空学校任教,为国民政府培养更多的飞行人员。
军委会知道关锦璘这是托词,可一想大后方也需要飞机运输;只好放弃上调的念头。
鸠山镇男7个飞行员在大后方认真履职,但日本人占领武汉三镇后控制了领空;鸠山镇男飞行队一架飞机给前线运送弹药时被击落,关锦璘疾呼停止飞行;不能将大后方比生命还宝贵的几架飞机白白损失掉。
鸠山镇男、鹤田一雄、香取草根7个飞行员没有了飞行任务,在航空学校安心培训中国的飞行员。
这一次关锦璘重新启用鸠山镇男几个飞行员,还任命鸠山镇男为运输大队长;几个人都感到蹊跷,因此赶过来询问情况。
关锦璘见鸠山镇男人过来了,慌忙招呼他们坐下来说话。
鸠山镇男依旧像日本军人那样站在关锦璘跟前神圣地弯腰一躬道:“将军阁下,鸠山人什么任务;还望明示!”
关锦璘拉着鸠山镇男人坐在凳子上嘿嘿笑道:“鸠山君、鹤田君、香取君在航校忙活,关某急急乎乎把你们请过来还没顾上说一句话;抱歉!抱歉!”
关锦璘说着歉疚地站起身子鞠了一躬道:“你们赶到后关某忙着打理其它事情,让诸位坐了冷板凳;真是不好意思!”
关锦璘说着再次向鸠山镇男人赔情道歉。
鸠山镇男见关锦璘客套,禁不住哈哈大笑,道:“将军阁下太谦卑,鸠山人跟将军已经是朋友;用不着如此客套!”
关锦璘讪笑一声看向鸠山镇男道:“是这么回事,卑职的老泰山和内弟、姐丈要赶往上海;坐火车、汽车太费时间;只能捣扰鸠山君几位了!”
鸠山镇男“嗨”了一声道:“关将军这样讲就有点见外,我们几个是飞机员;能上天飞行那是一种享受;捣扰的什么?”
鸠山镇男说着心有余悸道:“只是通往上海的航线被封锁!”
鹤田一雄直言不讳道:“关将军,上次那一架飞机就是在武汉上空被击落的;去上海还得从武汉上空经过,要是再发生上一次那样的情况,我们可输不起的啊!”
关锦璘羊羊手臂道:“这些卑职明白!卑职正想跟诸位商讨飞行航线问题!”
关锦璘顿了一下定定神道:“现在是199年,199年的抗战进入僵持阶段;上海公共租界和法租界的经济却一枝独秀,世界各国都把自己国家的产品运往上海进行交易;商业航线并未切断;倘若我们将现在飞机的徽志涂抹成美国的标志,是不是就能飞到上海!”
鸠山镇男沉思一阵,慷慨激昂道:“日本现在不能树敌太多,而且没有跟美国、英国撕破面皮;如果飞机标志涂抹成美国的徽记当然不成问题啊!”
香取草根接上话:“更换飞机标志通过武汉领空没有问题,问题是如何在上海机场降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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