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年龄估计在0岁左右,怀里抱的孩子也就两三岁;尽管她雨湿芭蕉,但依旧掩饰不住美丽的容貌。
漂亮美丽的女人住了哭声后,急不可耐地把手向西一指:“长官救命,那里就是奴的家!”
陈子怀重复着女子的话:“救命?救谁的命?”
“我男人!我阿公!”女人又哭起来。
“你男人你阿公咋哪?”陈子怀追问道。
女人边哭边说:“我阿公被强盗杀了,我男人正和强盗搏斗哩;长官快救我男人!”
陈子怀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他让黑痣和肉赘两个兵士保护着女人;自己快步走到容公大桥北岸挥挥手臂道:“留下第九连警卫大桥;其他官兵火速包围前面那座村庄!”
陈子怀率领河岸巡逻队包围了康家庄康石山的农家小院,特警团长涂镇山率领的特警团几十个人也匆匆赶来。
涂镇山问明情况,知道农家小院里死了两个人,一个是90多岁的老爷子康老八;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儿子康石山,痛心疾首地一拳砸在身后的大树上嚷嚷道:“准是犬神俊彦这个驴日的下的毒手,涂某没去杜门飞机场错过跟这家伙交手的机会;这一次逮住狗日的竟要碎尸万段!”
涂镇山一边说,一边和陈子怀走进农家小院,院子里果然躺着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一老一少两人男人脖子上的刀痕和鸡公岭6个兵士的刀痕一模一样;而凶手早就逃离现场。
涂镇山在山墙上狠狠踢了一脚道:“我们晚来一步,让狗日的犬神俊彦跑啦!天打五雷轰的畜生,连一个耄耋老人也不放过;他逃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涂镇山说着,心情沉重地嘘叹一声:“没想到犬神俊彦跳进渭河后躲藏这儿来咧!还对老人下了毒手,儿子为了给父亲报仇也被他杀害;真是庆忌不死鲁难难已啊!”
陈子怀感同身受地说:“刚才大妹子赶过来求救,没想到我们赶过来她男人已经被杀害;这样的凶手,除了犬神俊彦没有第二个!”
陈子怀说着在自己脑袋上拍了一把道:“犬神俊彦跳水后我们只注意河面、街巷,没想到这家伙跑到农舍杀了两个人!”
陈子怀这么说过突然喝喊一声:“不好,关将军有危险;涂团长这里你招呼着;职下马上赶去总督都公署去!”
陈子怀率领警卫部队向世府大院总督都公署赶去,涂镇山回头去看抱孩子的女人;见她哭得肝肠寸断,泪人一般。
涂镇山走到女人跟前道:“大妹子不要太过悲伤,人死不能复活;留着身子还要管孩子哩!”
涂镇山这么一说,女人突然头重脚轻;抱着孩子向地上倒去。
涂镇山惊得瞠目结舌,一把将女人扶住,女人便浑浑噩噩扑在涂镇山怀抱里了。
涂镇山尴尬得满脸通红,想把女人推开来却于心不忍;不推开,一个0浪荡的女子扑在0多岁男人怀里成何体统?
涂镇山跐跐娓娓半天,便就喝喊身后的特警团兵士:“上来上来快上来,将大妹子扶一边去!”
兵士上前将女人扶到一边坐在长条板凳上了,涂镇山只抱着孩子看他那黑乌乌的眼睛。
孩儿是个牛牛娃,躺在涂镇山怀里不哭不闹,见涂镇山一眼眼盯看自己竟然笑了起来。
涂镇山心中一热,在孩儿脸上亲了一口默默说道:“孩子和涂某有缘啊!这孩子要是涂镇山的那该多好?孩子要是自己的,那雨打芭蕉的女人不就是……”
涂镇山神情亢奋地寻思着,不禁把目光向不远处的女人瞥去;见那女人果然漂亮,便就责备自己道:“涂大头你想趁火打劫不成?人家女人的丈夫刚刚遇难;你却想打她的主意,真是太不地道!”
涂镇山把自己抱怨一阵,不知怎么就吃吃吃啼笑起来;想他已经活第二辈子人,想想女人也不为怪。
涂镇山率领8集团军第17师第101团教导营600弟兄,在河北高碑店狙击一个联队几千名小鬼子;涂镇山用父辈传下来的陌刀法亲手杀死一百多个小鬼子,自己身上也被捅了十几个血窟窿;肠子流了满地。
可是为了实现和结义兄弟荆天明在高碑店西南方向汇合的诺言,涂镇山坚强地站立起来;硬是连走带爬来到一处青纱帐,被关锦璘和郑天寿救起。
关锦璘用白胖子的马车将涂镇山送到保定,其妻容诗棉给涂镇山做了剖腹手术;涂镇山捡了一条性命。
当涂镇山在保定思罗医院的病榻上清醒过来后,异性兄弟荆天明便就开玩笑地对他讲:“大哥你终于清醒啦,这是上苍眷恋,也是关将军和夫人容诗棉妙手回春!”
荆天明说着便就扬声笑道:“大哥既然醒了,小弟便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荆天明说着故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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