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满囤兄弟不要难过,坐下来我们慢慢说话!”
梁满囤坐在地上了,辛桂成和十几个兵士急急火火赶过来道:“关将军,我们在蚂蝗沟发现11具尸体;11具尸体在整个蚂蟥沟撇丢得七零八落,我们好不容易才搬到一起;现在就在沟上面的树林里放着,关将军您过去看看吧!”
关锦璘愣怔片刻,一拳砸在身边的大树上怒不可遏道:“凶手果然是1人,杀死我们11个鸡公车夫,梁满囤侥幸逃过一劫正好1人;凶手就是顶了1个鸡公车夫的身份混进组装车间,制造了惨无人寰的屠戮案的!”
王国伦听关锦璘这么讲,愕然不已道:“关将军在组装车间看过现场后就说过凶手是1个人;现在蚂蟥沟死了11个,算上梁满囤不正是1个人吗?”
关锦璘定了定神道:“卑职第一眼看过凶杀现场后判断出凶手是在10人以上,邬天鹰报告说死了8个鸡公车夫;卑职便推断出凶手是1个人!”
关锦璘说着神情亢奋道:“因为没有10人以上的力量是不会在几分钟内制造出如此大的惨案!这一点王将军不是问过上午执勤的哨兵吗?”
王国伦道:“组装车间归警卫1团营九连保卫,卑职问九连长朱佩珊;朱佩珊说今天上午带岗的是排长尤二狗;朱佩珊很快带来尤二狗,尤二狗说他们三道岗哨上一共是1个人,对那一班0人的鸡公车夫做了严格检查;0个鸡公车夫进到车间不久便传来爆炸声,他们听见爆炸声后一边开枪一边向车间赶去;等他们赶到组装车间,看到的只是工人们死亡的血腥场面,凶手早就不见踪影;至于凶手如何逃走,从什么地方逃走他们也不知道!”
关锦璘道:“这就是职业杀手的精明,制造了凶杀案后依旧推着鸡公车大摇大摆地从大门口出去了;大门口站岗的哨兵进去时查验了鸡公车夫通行牌出来时就不过问,杀手才堂而皇之从岗哨上溜走!”
陈子怀瞠目结舌:“这么说杀手还运走我们1辆鸡公车的枪支弹药!”
“应该是有1辆鸡公车的枪支弹药被杀手运走!”关锦璘神情严峻道:“卑职当时之所以判断杀手是1个人,那是因为一班鸡公车夫是0个,死了8个是我们自己人,剩下1个自然就是凶手!”
邬天鹰接上话:“凶手是1个人,那么8个鸡公车夫如何会死是不是还有诸多疑点!”
邬天鹰说着提高嗓音道:“按照工厂规定每一班鸡公车夫只能进去0个人;8个鸡公车夫进入车间时已经知道他们有1个兄弟被杀害,冒充1个兄弟的是杀手;但0个人却都通过三道岗哨顺利进到车间里面,如果是1个杀手威逼8个鸡公车夫,那就逃不脱道岗哨的阻拦;但岗哨并未阻拦,这似乎解释不通!”
关锦麟一怔,低头沉思片刻郑重其事道:“那就只有一种解释,道岗哨上的哨兵和杀手是一起的;也可能是凶手杀死哨兵由自己人冒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哨兵被凶手收买!”
王国伦几人听关锦麟这么讲,全都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关锦麟见大家震惊,啼叫一声“不好,我们上了那个名叫尤二狗排长的当!”
王国伦听关锦麟这么讲,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
关锦麟顿了一下神情严峻道:“王将军此前说带班的排长是尤二狗对不对!”
“是呀!今天早晨带班的一直是尤二狗,朱佩珊连长告诉卑职的!”王国伦神情凝重道:“卑职询问尤二狗当时的情况,他说得天衣无缝!”
“尤二狗被杀手收买了,我们忽视了这个环节!”关锦麟紧蹙眉头道:“不但尤二狗有问题,他安排的执勤人员都有问题,要不,1个杀手就不可能威逼8个鸡公车夫进到车间里面去!”
关锦麟说着哀叹一声道:“1个杀手之所以威逼8个鸡公车夫进入车间里面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8个鸡公车夫跟车间管理人员熟悉是老面孔;管理人员不会对他们产生怀疑,而当8个鸡公车夫进入车间没有引起大家的警觉后,1个杀手才动了手;连同8个鸡公车夫一同杀害!”
田宝怀长长出了一口气道:“根据这些迹象判断,组装车间的凶杀案跟吕明断脱不了干系,这家伙可能是对我们进行血腥报复!”
“田兄你没有说错!”关锦麟紧蹙眉头道:“事情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吕明断处心积虑谋划了组装车间的凶杀血案;这家伙事先买通尤二狗和他手下的1个哨兵!陈司令,”关锦麟看向陈子怀道:“你马上返回1兵工厂扣押尤二狗和1个哨兵,对警卫1团的军官、兵士进行清查;有问题的全都抓起来!”
陈子怀带上卫兵急急返回1兵工厂去了,关锦璘想起辛桂成说的蚂蟥沟11具尸体便问梁满囤:“满囤兄弟,你知道蚂蟥沟11具尸体如何死的?”
梁满囤吃了一块生红薯喝了半瓦罐水身上有了力气,听关锦麟这么问话便就站起身子道:“关将军,小子并不知道蚂蟥沟死人的事;但今天早晨遭遇袭击的经过记忆犹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