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用钻戒向我求婚,我一定答应他!”
“把手伸出来!”徐巽对雨璇说道。
“哪只手?”雨璇幸福得要懵了。
“随便,只要套住你就行!”徐巽也不知道戒指要戴在哪只手上。
雨璇迷迷登登地伸出了左手,徐巽轻轻地把戒指为她戴上。然后,他直起身来,将雨璇往怀里一搂,在她的香腮上亲了一口。
“要亲就亲嘴!”在场的年轻人多,他们都有点意犹未尽。
“那是私密的动作,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给你们看!”徐巽笑道,“今天的主角是了逊哥和涵姐,就请他们俩给大家讲几句吧!”
许逊和汪若涵手挽手走到台中间,有服务生捧上两杯酒。许逊端起两杯,一杯递给汪若涵,一杯向着举着:“今天是我和若涵的大喜日子,感谢大家来见证我们的幸福。我就不废话了,在这里祝大家小年愉快!”
徐巽等人则大笑着说道:“那我们就祝逊哥新婚愉快!干杯!”
如果是二十一世纪,作为伴郎、伴娘,还有可能要替新郎、新娘挡酒。幸好,现在还没有这么多的风俗。
许家的婚宴结束之后,徐巽在家休息两天,又带着雨璇回了老家。因为巩旭东也打来电话,说他腊月二十八结婚。
年轻人逢年过节扎堆结婚太正常了。徐巽前世无论是在缫丝厂还是在“黑豹”电动车厂都遇到这种情况,国庆节和腊月里有时候一天要赶两三家喜酒。
徐巽到家时,已经是腊月二十六的晚上了。
吃晚饭的时候,徐学礼问雨璇:“马上就要过年了,你爸妈有没有什么说法?”
雨璇笑道:“阿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龙河的风俗是什么样的,如果我不懂,你一定要直说,以免闹出笑话!”
徐学礼说道:“按我们龙河的风俗,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们家应该送节礼的!你哥那边,早就给他准备了,也早就送过了。因为二子没回来,我怕你们太忙,不好过问太多。现在你们回来了,我就得问一下。如果你们当地有送节礼的习惯,我们也必须送,免得你们家没有面子!”
雨璇笑着摇头:“我们家没有这个风俗。我爷爷早就定下规矩,逢年过节,任何人不得提着东西进我们家,否则就让警卫员打出去!”
“你们家还有警卫员?”徐学礼愕然。
“我爷爷、奶奶以前都是老干部,他们刚刚离休的时候,住在市委大院,警卫员一直在身边。现在,阿妈在外面买了房子,就把警卫给退了回去!”
徐学礼这才知道,敢情二儿子“攀了高枝”。
其实,他的大儿子徐乾夏天就到过一次雨璇的家,只是徐乾没有向父亲说明这一点。以免父亲怀疑徐巽攀高枝。
老爷子虽然出身平民,却一生坚持诗礼传家,最讨厌趋炎附势之辈。
徐学礼惊愕之余,想到二儿媳妇知书达理,虽然家中背景深厚,却也从来没有过借此欺压自家儿子的情形。
想到这里,他隐隐有些得意:“二子这小子越来越有本事了,找的媳妇都是万里挑一的资质!青荷虽然相貌和人品俱佳,可惜父亲不通情理。没想到,走了青荷,来了无论相貌、人品、家世都极佳的雨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