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差不多了!如果我要是以这支股票做庄,此时应该收手了!”在他的记忆中,1998年的这场金融风暴,还没有哪支股票能一直坚挺的,总有下跌的时候。
而且,先前涨得越多,后来跌得越惨。
想到这里,徐巽立即给毛刚打电话:“你今天晚上就潜入叶成善的家,让他早点进入梦乡。如果何子轩打来电话,你就替他接!”
至于如何让叶成善老老实实地进入梦乡,他知道毛刚有的是办法,那种醉豆就很好。
毛刚问道:“我接是可以接,但是如果何子轩问我关于股票的事,我怎么回答!”
“你只要跟他说,‘西北化工’绝对不要出手,还有上涨的空间。他要是不相信,你就挂断!”
“好的,徐总!”
第二天,徐巽又来到股票交易中心。此时,股票交易中心的大屏幕上已经绿成韭菜地了。
只有“西北化工”依然在涨,已经涨到了2.62元每股。
无数股民哀叹:“千里草原一点红啊!”
可是,下午两点过后,“西北化工”也开始发绿,价格接连跳水。在下午收盘前,它已经跌到了2.45元每股。
接下来的几天“西北化工”直接跌停,想卖都卖不出去了。
毛刚每天都传来消息:“叶成善发火了,问何子轩手里的‘西北化工’为什么不抛?”
“叶成善今天对着手机大骂。估计何子轩那头也没有好话!”
“叶成善今天直接把手机都摔了,我还要监听吗?”
“不用了,你回来吧!”
和毛刚结束通话,徐巽嘿嘿直笑:“何子轩,我看你还能有多少钱往里赔!”
又过了一星期,“西北化工”跌到了历史最低价,0.23元每股,而且它就停在这个价位上翻不了身了!
这天下午,雨璇打电话过来:“你一会儿来接我,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现在说,不行吗?”
“不行!”雨璇笑道,“你到学校门口来接我,我要请你去查理餐厅吃西餐!到时候,再跟你说!”
“又要替我切牛排啊!”徐巽笑着挂了电话。
此时已经是十月下旬,天气转凉,徐巽穿着雨璇给他买的西装,去黄海大学门口接雨璇。
“嗯,今天真有型!”雨璇最喜欢看徐巽穿西装了,他身材挺拔,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那当然,没有一副好身材,也对不起你买的西装啊!”
他们来到查理餐厅,刚刚点完菜,徐巽就急不可耐了:“快说,到底是什么好消息?”
“声音小点,听我慢慢讲!”雨璇压低声音说道,“何子轩破产了!他把家族中所有近亲的私房钱都拿去炒股,一下子亏了将近八百万。其中,还有人是挪用了公款的,现在很多人的窟窿都填不上,何子轩的麻烦大了!听说,他爷爷要打断他的一条腿,不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