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蒋文森话里的意思,“我想让你找我,不是坑你钱,是想再见到你。”
早在蒋文森初见乐昭那天,他的心就有了微妙的想法,随着这几天的相处,那份想法,更浓。
大约是成年男人的羞涩,他才没把这句话出来。
S市的深秋,风是刺骨的凉,尤其下过雨后,反上来的潮气能进到骨头里,乐昭不由得打了一颤,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蒋文森说的这句话,别有深意,可又找不到实质性的证据以此来证明。
短暂的沉默后,乐昭慌张的收下名片,清咳一声,“谢了,蒋律师。”说罢,便快步离开,只留给蒋文森逃跑的背影。
腿上的痛,愈演愈烈,蒋文森抿了下泛白的唇,额头逐渐布满的汗珠是他最后的支撑,直到乐昭的身影彻底消失,蒋文森绷紧的神经才渐渐放松,但随之而来的疼痛,正不可救药的蔓延。
蒋文森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拦下王兰的刀,刀上的血迹,是划过他大腿时染上的,为了不让乐昭担心,他才什么都没说。
一阵车笛声响起,蒋文森顺势看过去,熟悉的车牌号,让他露出苍白的微笑。
坐在驾驶室的男人,扶着方向盘,等待蒋文森走近,可蒋文森双眼空洞的站在原地,仿佛丢了魂一般,瞬间男人就察觉到异样,他赶紧打开车门,大步跑过去。
此时,深红的鲜血已经从蒋文森的指缝里渗出,男人紧皱眉头,满是焦急,“怎么伤的?”
蒋文森看着身前的纪铭,半张开的嘴,想回答却又无力,在一阵晕眩后,蒋文森竟直直的撞上纪铭的胸膛,他含糊不清的呢喃里,勉强能分辨出两个字,“医院!”
车里,蒋文森属于半晕的状态,他靠着窗,试图在狂啸的冷风中清醒神智。
身旁的纪铭,看了眼染红他坐垫的某人,没好气道:“没看出来,大名鼎鼎的蒋文森律师,也会为了一个小姑娘,做到这种程度,连命都不要。”
纪铭与蒋文森同是律师,两个人是天生的默契逻辑怪,有些事,不用说,彼此就能猜到个大概,纪铭知道蒋文森今天打了场意义非凡的官司。
因为这场官司的女主角乐昭,是蒋文森放在心尖上惦念很久的姑娘。
纪铭难得这么酸他,蒋文森的心里竟还有些窃喜,他不痛不痒的朝纪铭打了一拳,“别酸,只是划了一下,流了点血,还不至于不要命。”
腿上的疼痛似乎已经开始麻痹,蒋文森看着车窗外浮动的白云,不禁想到初遇乐昭的那年,他淡淡一笑,“再说,我欠她的又怎么止一条腿。”
十年前,S大少年班毕业的蒋文森,接到了人生中第一个大案子,二十岁的他就能接手项氏集团金融大案,那是一种怎样的荣耀,单从铺天盖地的报导就能看出来。
“律界未来”这是当时人们给蒋文森的称号。
那场金融案比他预想的顺利太多,从取证到定罪,他只用了三天,
蒋文森记得,当他从法庭出来,刚坐上项氏安排的轿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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