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定要小心,保命要紧。”
千源问有什么不寻常的事,老头子又摇摇头不说了。
又随意聊了几句,三色团子蒸好了,砂老头一串一串的串好了递给隆美尔,又转身在案板上拿了两瓶酱油递给千源。
“什么鬼习惯,吃团子还蘸酱油?”千源不解道。
“白痴,这是洗耳朵的药!”砂老头伸手一个暴栗。
“……你就放在这里啊?”千源捂着头。
“废话,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千源看着桌上一堆一模一样的酱油瓶子,生怕老头子老眼昏花,拿错了瓶子,待会回去灌了一耳朵的酱油。
砂老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两人啃着团子,在街上逛了一圈才回到家中,玖幸奈家里已经亮了灯,但是两人都没有去打扰她的意思,悄悄的进了屋子。
“这玩意就直接倒进耳朵?”千源打开瓶子翻来覆去看了看,闻了闻,怎么看都像酱油,味道都一样。
“应该没错”隆美尔倒是放心,侧着脑袋,将药水滴进耳道。
立刻见她眉头紧皱,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千源也跟着侧躺在沙发上,将药水倒进耳朵。
火辣辣的疼,仿佛有只虫子扒拉着要从耳朵钻进脑袋一般,强忍着剧痛,整个人都抽了起来,硬捂住嘴,强迫自己不要发出一丝声音。
漆黑的房间里鸦雀无声,谁也不知道有两个人正在生死间的剧痛里挣扎。
足足过了两个小时,疼痛才缓了下去,翻了个身又将另一只耳朵倒光了所有药水,又是两个小时的剧痛,两人疼的浑身黏糊糊的汗水。
也顾不上洗澡,在剧痛之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
“大阪烧咧,热腾腾的出炉的大阪烧”
“给我来两个”
“拿好咧”
“妈妈……今天去哪玩?”
“叽叽叽叽”
“你看那个人好像一条狗耶”
……千源被脑海中无数声音信息吵醒,这街口卖大阪烧的怎么把摊位搬到家门口了,宇智波城管怎么做的事?
千源迷迷糊糊的扭了扭脖子,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
又听了两句之后,这才反应过来!耳朵……洗好了?这听觉也太灵敏了吧?卖大阪烧的起码距离他们家要五百米,而且自己家还关着门窗。
又竖起耳朵倾听更多的信息。
“老东西一晚上没回家跑哪去了!说!”这是邻居胖大婶在骂她酒鬼老公。
“我不要上学……我不要去上忍校……我要去动物园!”
“跟你讲你不去上学当心被砂隐的大光头带走!”
“玖幸奈?起来了吗?正哲他们回来了,你知道吗?”
糟了!波风水门来了。
赶紧推醒了隆美尔,一起去盥洗室把脸上药水和血痕迹洗干净,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