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女人不知用什么方法,除了那个最先提出要封印孩子钉死在池塘的人和实施封印的人外,那些被她术法攻击的人都活了过来。
但她肯定是要为此付出同等的代价的,付出什么代价不知道,肯定很痛苦就是了。
好在那些人死时就是吐了几口血,连个伤口都没有。
要不断了头什么的可就没办法了。
被她冤枉的人死时留下了一个秘密,算是善心吧,也算是他的最后一口恶气。
其实这个孩子根本没有被钉死,只是放在了里面而已。
他也没能力弄死,是这个孩子伤心了,生气了,自己配合,在里面装死呢。
是孩子不想见她。
但这人就是不说,带着秘密进棺材,让这女人后悔一辈子。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这女人让很多人帮过忙但没有用,不是因为其中没有恶念少的,哪有那么多人时时带着恶念呢,偶尔还是有的,多了生活就没意思了。
而是这个说法也是那人骗她的。
这孩子故意化了个吓死人的样子,人家但凡有一点嫌弃,就不给人家抱了,事实上不嫌弃也不给抱。
容依能抱起来,也只是因为这孩子自己想跟母亲摊牌了,心里别扭了这么久,该说清楚了。
正好容依善意的笑了笑,就势就让她抱起来了。
那母亲早就哭的热泪盈眶了,然后冲孩子说抱歉,然后又想抱,可还是抱不了。
容依抱着孩子挠痒,就在孩子装死快装不下去时,容依把孩子递了过去。
那母亲抱着孩子,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看了好久,叫了好久的宝,露出十分欣慰满足的笑。
她亲了亲孩子的骷髅额头,抬起头看了容依一眼,又低下头看着孩子笑。
忽然之间,她开始迅速变老,头发开始变白,脸上开始有皱纹,肌肉开始萎缩,孩子的人形倒是隐约可见了。
她变成了一副骷髅,抱着孩子,孩子则变成了一个白花花肉嘟嘟的小可爱。
骷髅还在消散,看着容依想说什么。
当时容依已经从觉得有点恐怖到接受了,看见那一幕还觉得有点感动,虽然被骗了,但也并不想听到什么临终托孤的遗言。
现在容依就很随意的在树下找了张凳子坐,冲看着她的骷髅笑了笑。
别怕,你孩子在呢,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然后还摆了摆手。
那女人没想到容依一副看戏的样子,还冲她露出了祝你幸福的笑容,话哽在喉咙说不出,除此之外,围观的人都不见了,又不知该找谁说。
就在这时,那孩子挣开棉被,飘在了空中,发出白金色的光,然后女人慢慢又恢复了生机,孩子自己也变回了骷髅。
女人以为失败了又哭着准备重试,结果孩子瞬间恢复了生机,然后她震惊,她狂喜……
在所有人都一报还一报后,两人消失了。
容依继续前行。
不知何时眼前的山水就变成了一个教室。
容依躲在教室的门后,旁边是她的一个女同学。
“啊啊啊啊!它们要过来了!”
女同学很害怕,一边压着声音尖叫着,一边拽着容依胳膊上的衣服。
虽然可怕,但俩人明显都觉得有点好玩,还挺刺激。俩人面部表情也是一边怕一边笑。
又怂又觉得好玩。
这场景有点眼熟。
“嘘,别喊了。把它们喊过来我们就完了。”
容依说着,试图把扒着她胳膊的手拿开。
女同学就是不撒手,掰开又挎住,掰开又挎住。
“可我怕啊。”
“别怕,大不了和它们打。”
一群骷髅头有什么好怕,森森白骨也就那样。
“你打得过?”
容依看了看周围,粉笔和黑板擦在讲台上,离俩人躲着的门不算远,但好像没什么用。
扫帚,簸箕,拖把,垃圾桶什么的在教室俩人对角线那边的角落里,有点远。
而且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用。
“好像打不过。”容依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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