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几年,好像随着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很多事情都过去了。
但容依知道,以自己的性子,能过去的,天大的事也轻松过去了,可有些过不去的,就永远也过不去了。
这是她自己在把自己困死,并且不留退路。
但表面上她的情况是有所好转的,笑容逐渐多了,偶尔也能跟人开玩笑了。
不过比较惨的是,当时大概很流行开玩笑,容依学着开了一次,抄了一首当时很流行的打油诗给同修念。
然后同修笑嘻嘻地把这打油诗给一个师傅看,那师傅平时也说同修之间开开玩笑多热闹。
然而那次,那师傅让人把容依叫过去很严厉的说了她一顿,说,“我还不知道你也爱开玩笑呢?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很严肃。
还好旁边的女师傅们在帮忙打圆场,后来几个男师傅也加入帮忙的行列。
没人帮还好,一帮容依就觉得自己应该难受了,但她并不想。
于是只是低着头。
容依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同修开玩笑是这个结果。
这位师傅以前说过她当修士时在节日里和她的同修们开的玩笑,比容依开的玩笑还大。
但师傅是笑嘻嘻说的,据说她的同修们也很开心。
今天是怎么了呢?
难道就因为今天不是什么节日吗?
容依默了默,说,“我……以后不会了。”
师傅说得差不多了,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但脸色依旧不好。
“知道就好,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容依把眼泪逼回去,眨了眨眼,估摸着眼角应该不怎么红了,于是抬头笑了笑。
“好。”
那首打油诗用神机的话说出来,听起来像凤鸣的话,大概意思是,“我是傻子。”
容依想,可能自己开的玩笑真的太过分了。
但她又觉得,平时同修们也这样开玩笑,更厉害的都有。
但偏偏她第一次开玩笑就被告诉师傅,还被说了。
倒霉。
从那以后,容依就不再和同修们开玩笑了。
本来,她开玩笑也只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长时间情绪消沉对自己和周围的人都不好。
她见当时开玩笑那么管用,于是选了一个觉得好笑的用了。
之前别人也是拿这那首打油诗给她念,结果她就被逗笑了。
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恶意。
但她忽略了不是谁,在任何时候都喜欢开玩笑的。
而她本就不擅长,既逗笑不了自己,也没有想要逗笑的人,所以,以后就不开了。
又是一日回凤鸣,几个同修见容依近些日子开朗了些,就跟在她后头逗她玩。
说实话,这个年纪的男同修们好像都比较喜欢开黄色的玩笑,容依以前只听他们同别人开过,今天倒是同她开了起来。
不过容依看的书太多太杂,就是随便找几本医书过来,说几个词,几句话,都能比他们的颜色更深。
但容依没有,她怕一说他们更来劲,这会儿没说他们都有点滔滔不绝的势头,口水飞起。
“你知道##是什么吗?”
一个长得像女孩子的修士笑着问。
“她肯定不知道。你别跟她说这些。”
另一个浓眉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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