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为何要说是今年的木材生意,想必也是师爷贵人多忘事,还是请大人亲口告诉民女吧!”
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张县令,张县令被白倩的眼神盯着头皮发麻,一拍桌子,吼道:
“够了!你,还不快将白老爷好生请出来,都怨你,听信了姓汤的那小子的浑话,差点冤枉了好人。”
师爷得了令,忙不迭的跑出去放人,张县令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箱子,一咬牙,冲着白倩道:
“白小姐,既然是本官误信谗言,冤枉了白老爷,这一千两银子你还是带回去吧。”
白倩脸上露出笑容,对着张县令福了福身子,接过小叶儿手中的包裹,递到张县令手中,感激的说道:
“县令大人明察秋毫,白倩佩服,既然如此,这银两白倩就带回去了,这里是一些点心,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县令大人不要嫌弃。”
张县令闭上眼睛对着白倩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白倩看了一眼小叶儿,只见小叶儿对着门外的衙差喊道:
“两个差大哥,还得麻烦你们一回,帮忙将这银子抬到马车上头,多谢多谢!”
守门的衙差看了看张县令,有些犹豫不决,张县令嚎道:
“抬啊!看我干嘛!”
小叶儿捂住嘴偷笑,白倩横了她一眼,不远处师爷带着白守过来,一日一夜未见,白守脸色很差,衣衫虽然凌乱,但是没有破损,脸上也不见伤痕,还好,这张县令只是将人关了起来,并未动用私刑,白守冲着白倩笑笑,白倩觉得鼻头发酸,连忙将白守扶上马车,匆匆离去。
“大人,这是怎么了?”师爷见张县令面色不善,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张县令睁开眼睛,拿起手头上的茶盏就要砸,师爷眼疾手快的拦住。
“大人,这可是官窑烧出来的白瓷,价值连城,不能摔不能摔啊!”
官窑的白瓷,那可是有价无市,不能摔,张县令小心的将茶盏放下,又举起桌上摆着的花瓶,师爷上前一步又拦住,哀叹道:
“大人,这可是前朝的古董花瓶,据说是大文豪用过的,使不得使不得啊!”
张县令将手中的花瓶放到眼前看了看,不错,想起来了,这个花瓶可是花了他一百两银子买下的,自然不能摔,只好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处,环顾屋子里头,样样都价值不菲,张县令心里一股无名怒火无处发泄,想了想,对师爷招了招手。
师爷不明所以的走过去,张县令对着他说道:
“转过去,背对我。”
师爷显得更加困惑,但此刻张县令正在气头上,只好依言转过身背对着张县令,张县令抬起脚对着师爷的屁股狠狠的踹过去,师爷一时之间没有准备被踹到在地,张县令还不解气,站起身子对着师爷的屁股又是两脚,踹的师爷连连求饶,张县令动作不停,边踹嘴里边说:
“叫你多嘴,叫你自作主张,叫你自作聪明!”
到手的一千两也能飞了,这让张县令心里头如何能不憋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