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布甜没理他,青衣没得到回应又继续说道:“这画像还是看脸,长的好就是哪哪都是能画的地方,夫人你说是不是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唐布甜酝酿了一番准备将一肚子怒火发泄,还没动手,门又被打开了,小姑娘表情怪异的走进院子一路到青衣身边。
“那个画师,让我问问你的名字,还让我把这个给你。”说着,递上一个青荷香囊。
青衣还没想到什么,摆摆手道:“我叫何衣,香囊就不收了,女人家的玩意儿我夫人不喜欢。”
小姑娘咽了咽口水,支吾道:“是给你的。”
这话听的青衣一愣:“给我做什么?”
“就让我给你,还让我转你一句话。”
看小姑娘别扭表情,唐布甜好像隐隐猜出了什么,先青衣的一步问道:“什么话?”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小姑娘也没好意思说下去,将香囊王青衣手里一塞,赶忙撒开腿儿跑了。
青衣手里拿着香囊直接愣在原地,唐布甜在旁边小的上气不接下气。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可不就是给青衣表白呢嘛?
这人也有吃瘪的一天!唐布甜当真是笑的直不起腰,趁着青衣愣神的时候拿过他手里画像开始认认真真看起来:“果真是长的好哪哪都是能画的地方,这每一笔,可都是情意啊。”
青衣收起荷包进了厨房做饭,整个晚上都是一言不发,任唐布甜怎么笑他没在说一句话。
到了晚上唐布甜自觉收拾好上床,进屋的时候还顺手把门给闩了,她家不信这厮还能拆门不成。
一夜好梦,这回没人吵她,睡的简直不要太舒服,就是这被窝,怎么跟个暖炉似的,踢也踢不掉。
第二天一早唐布甜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在青衣的怀里了,那登徒子正笑盈盈的看着她,这张脸,怎么瞧怎么欠揍。
起身收拾好自己,唐布甜走到院里身子一摊,又在摇椅上躺下,自打青衣来了,这做饭的活事就被他承包,唐布甜的身子骨越来越懒,小日子过的不要太舒服。
还没躺一会,院门就响了。
唐布甜起身去开门,来人又是那画师。
“江画师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画师朝唐布甜礼貌拱手:“我是来找何衣的,有些话想对他说。”
唐布甜一愣,随后很快反应过来,朝厨房方向喊道:“何衣!有人找!”
青衣闻言走出来,看见画师也没有什么变化,极其自然的走到门口:“怎么了?”
画师又朝青衣拱手:“江某有些话想对何公子说,不知方便否?”
青衣摆手:“方便方便,你说。”
画师还没开口,唐布甜十分识趣的走开,等着二人出了院子,她又悄悄跟在后边,那只刚出院门就撞上了同样是来偷听的小姑娘,两人对视一眼,麻溜的跟上前面两人,
边跟小姑娘边问唐布甜:“甜姐姐你不怕你相公被那画师拐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