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浇灌菜地的老家伙师傅,放下手中浇水的木桶,转身看到是元安平,不由得一笑:"你这兔崽子,跑到哪里去了?你娘亲病好点了吗?咦,你麻衣怎么破了,还弄得乱糟糟的。"
老家伙师傅看到元安平,顿时间露出一脸温和的笑容,脸上那几道皱纹都更加明显了,不过,在看到元安平头发乱糟糟,身上的麻衣上竟然还有沾着泥土,脸上现出一抹疑惑。
元安平下河渡江游过来,身上的麻衣上沾上了不少的泥土,虽然当时在河边,清洗了一番,可是现在麻衣干了之后,本来当时清洗干净了的黄泥巴,又显现出来。
这是元安平也没有想到的,至于头发乱糟糟,元安平经常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之前也没有地方,供他整理一下,现在看起来,比往常更乱了一些。
头发的事情,好解释,但身上麻衣上显现出来的黄土,就有些不好说了。
"呃……这,没事,我就是朝这边过来的时候,被树枝绊了一跤,沾上了一些泥巴,师父,您又在浇水啊,来,我帮你提水,你浇!"
还好的是,元安平头脑灵活,很快想到了,这么一个"可信"的理由,并且已经跑到老头子的身边,提起了水桶,想要岔开话题。
"臭小子,你师父我,吃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说吧,去干什么坏事了。"
老家伙师傅看着殷勤的元安平,一点也不信,好像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嘿嘿!"
元安平见师父不相信,也没有慌张,将水桶放下,四周看了一眼,賊兮兮的说道,"师父就是那个李寡妇家?你还记得吧?上次去偷她家的母鸡,但是没偷到,今天我路过她家院子,看到那只母鸡在外面溜达,附近也没有那条老狗。"
"上次,你说你想吃鸡,我们两个就去偷,差一点就成功了,可是也不知道她家老狗,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你跑得快,没有事,但我被咬了屁股!"
元安平似乎想到了上次,被老狗咬了屁股,就咬牙切齿,"直接把我裤子都咬通了,您常说,此仇不报非君子,所以,今天我就想要把李寡妇的老母鸡偷过来,孝敬您老人家,可今天也是倒霉,那老狗又出现了,这次它大声叫唤,我怕引来人,也不敢再捉了,转身就跑,可那老狗紧追不舍,我就弄成这幅模样了。"
看着元安平一副气愤,委屈的样子,老头子这才相信了几分,点了点头:"好吧,看你样子应该不像是说谎了。"
元安平这才有些松了口气,总算是糊弄过去了,可老头子这时又突然凑了过来,差点把元安平吓死,眼中放光,看着元安平:"没事,徒弟,师父我已经想好了办法,今天晚上去就去抓鸡,嗯,不是,是要替它超度一下,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再不死,就成老妖怪了。"
元安平心中不由得一句"我艹",没想到自己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却要给那无辜的老母鸡,带去杀身之祸,元安平离老头远了一些,警惕的看着他。
"什么办法,我可不当诱饵了,上次我就是去当诱饵,才跑在后面,你倒好,看到老狗出来,也不支一声,呢嘛撒丫子就跑!"
"哎呀,那个是个意外,我以为你也已经看到了,再说了,你看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腰腿不便,你好忍心让我等你,也被老狗咬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