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姒抿着唇绷住笑,一本正经地皱紧了眉头,幽幽的开口。
“昨夜无星无月,真是很黑啊,大人的库房深夜可还亮着灯?那贼人如何在一众宝物中挑出了最宝贵的那一件啊?”
“那贼……识货。”许文成干巴巴地道。
“原来如此,”
徐姒从善如流地点点头,“那既然贼人本就识得那宝物,说不准就是家贼呢,既是家贼,便不可能跑来我将军府才是,大人应该回府好好盘查一番呢。”
许文成瞪大了眼,正欲反驳,徐姒却不理会他了,自顾自地道:
“不过也或许是运气极好、夜视力极好、武功还极好的野贼,但是这等大贼怎可能蠢到跑来我将军府?谁都知道我们将军可是全京城武功数一数二的,那贼难道未卜先知知道将军昨夜会感染风寒?”
“另外,太师大人您说的那个目睹小贼进将军府的人是何人?深更半夜还能看清一身漆黑的黑衣人,眼神也很不错啊,住这附近吗?可不可靠?要不带过来我帮您好好问问?”
一口气问完,徐姒对许文成难看的脸色视而不见,兀自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顿时舒适地弯了弯眉眼。
随后才仿佛后知后觉地看向许文成,“许太师,您脸色怎的如此难看?可是有哪里不适?需不需要我帮您叫大夫?”
许文成一张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底怒意几乎要凝结成实质,他豁然拂袖起身,咬牙道:“是,老夫突感身体不适,先回府了,告辞。”
许文成走后,徐姒去了书房。
如许文成所想的那样,赵庆华并没有感染风寒,太师大人在这个节骨眼上登门,怎么想都有问题,于是两人商量了一番,徐姒便提议让她出面来应付。
许文成毕竟是一朝三公之一,要面子的,总不可能跟她一个后宅妇人计较许多,被挤兑了也只能忍了,更遑论方才徐姒可是十分“真诚”地与他谈话的,料太师大人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不过,赵庆华前脚刚把人关押起来放出风声,太师大人后脚就借故要来将军府找东西。
“这也未免太巧合了。”徐姒道。
赵庆华颔首,眸光微沉,“十有八九,许文成就是为了那些人来的。”
徐姒看向赵庆华,柔声问:“那些人可有交代什么吗?”
“没有。”
赵庆华摇头,眉宇微蹙,“各种盘问手段都无用,严刑逼问也未果。”
徐姒恍然点头,沉吟片刻,忽然道:“将军不如让我试试?”
赵庆华看向她,挑眉诧异:“徐大小姐还会审讯?”
徐姒羞赧地摇头,“不会,只是一试,不过总归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将军觉得呢?”
赵庆华自然是没有意见。
当夜,地牢里那批人便听到沉寂已久的地牢里传来了很大的动静。
间或传来隐隐约约的低语声:
“都仔细些,这可是条大鱼……”
“听牧统领说,这位就是前些日子抓来的城西那批人的幕后之人……”
“这位身份特殊,失踪必定引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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