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咱们怎么办呗……”另一名狱警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抬手看了看时间吐了口烟气回道。
“哎,这小子估计是废了今晚,得罪什么人不好,偏偏得罪市长的儿子,傻逼,自找罪受!”那狱警叹息着点了点头吐出几缕烟气骂道,俩人有所有笑的闲聊着,因为寒冷不停的抖动着肩膀。
监房里松开脚的那汉子一听胖子嚎叫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捡起地板上满是血迹的板砖眼都不眨的拍向了胖子的面部,顿时“啪啪啪”几声,胖子的鼻梁以扭曲的姿态塌陷了下去,而嘴里不停的往外冒着血水,咕哝着再也叫不出来,血水里时不时的冒出一颗颗黄不溜秋的牙齿。
“大哥,动手吧,早废了这家伙咱哥几个好睡觉!”那汉子拍完之后恶心的往胖子身上吐了口痰提醒道,眼里满是兴奋。
他们确实兴奋,因为天大的好事儿降临到他们的头上了,胖子之所以对这五个人陌生是因为这五个人都是杀人犯,而且已经判了死刑了,过一阵子就要宣判执行的,但昨天一个狱警将他们叫出去做了笔只赚不赔的交易,那就是废了一个人,死刑变无期,保住一条命!他们当时听完以为是狱警开玩笑呢,哪有这样的好事,最后发现还真是天上掉馅饼了,于是赶紧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也就出现了今晚晚上这一幕。
精瘦汉子,仍旧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咬着牙抬脚猛的踹向了胖子那被四角裤衩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裆部,只听“扑哧”一声,小鸡蛋一般大小的一个肉球突然滚落了出来,上面满是血迹,胖子的身子猛烈的颤抖着,脸以极其痛苦的形状扭曲着,虽然叫不出来,但嘴唇却不不停的打着颤,猛的喷出了一口血水,双眼死死的盯着精瘦汉子。
精瘦汉子不经意间打了个寒颤,以前杀人他都没怕过,这回却被胖子盯得差点起了鸡皮疙瘩,他明白他刚才那一脚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还不如来个痛快杀了呢,但为了活命他不得不这么做,反正胖子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人家不会如此报复他,于是来到监房门口大力的拍了拍监房的铁门,通知狱警。
在监区门口候着的两名狱警,听到信号后,将半截烟头扔在地上碾了一脚,然后快步走了进来,一边走着一边打电话通知值班的狱医,当他们打开监门的时候,简直不忍心去看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胖子,本来俩人想抬着胖子出去的,现在一看赶紧又给狱医打了个电话,让其带副担架过来。
另一名狱警扫了一眼裆部满是血迹的胖子以及散落在一旁的卵蛋则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走了出去。
“喂?怎么样了办得?”一直坐在办公室里等着的孙所长一听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立即掐灭手里的烟头拿起电话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已经办妥了所长……”
“好好,这事儿注意保密,烂在肚子里就行了!”孙所长叮嘱道。
“我明白所长,您放心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是犯人之间的殴斗罢了……”狱警聪明的回答道,说着挂了电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是孙所长不提醒他也不敢乱说,除非自己头上的帽子不想要了,把手机装进兜里和赶来的狱医一起抬着已经不醒人事的胖子出了监房,还整的还真事似的骂了五名汉子一通,用警棍不停的砸着铁门发出“咣咣”的响声。
……
海港市第一人民医院门口的停车场,一辆又一辆的警车不停的聚集着,此时距离秦小婉被送进手术室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而秦中昊的命令也下达了一个半小时了,除了两个偏远乡镇派出所的所长没有赶来之外,全市各地的分局局长、刑警队长、派出所长近百人集结在医院的大厅里,院长显得有点过意不去,提议去医院五楼的会议室去开,但被秦中昊拒绝了,他女儿现在生死未卜,他哪里还讲究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想事情大家也都听说了,我就不罗嗦什么了,我秦中昊当了三十多年的警察,从来没办过一件私事,今天我就办一件!我女儿秦小婉现在就在二楼的急诊室里躺在,在今晚的严打行动中被歹徒刺伤,枪也被抢走了,一天,我只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必须把凶手抓住,我女儿已经伤了,我不想再让海港市的老百姓担惊受怕!”秦中昊瞪着血眼望着有序的站在大厅里的近百号警官说道,话语朴实、诚挚,没有任何的官话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