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的一笑,刚想骂呢,只见乾哥的身子一闪,伴随着夜色突然来到了那中年屌货的跟前,抬手捏住吸了还剩一半的烟头冷笑着摁在了他的脸上,只听到“哧”的一声摇头烫伤皮肤的声音,顿时传来一声杀猪似的哀嚎,那中年屌货的脸由于过度疼痛都快扭曲了,双眼瞪得溜圆看着乾哥,还没等他说出话来呢,乾哥抬腿便是一脚恶狠狠的踹在了他的前胸上,顿时将丫的踹飞出了七八米远,重重的砸在了前面轰鸣着的挖掘机机身上,吓得挖掘机司机赶紧踩刹车熄了火。
乾哥的这一脚可是实打实的,不是吹的,就乾哥这一脚够那中年屌货在床上躺个三四个月的了,肋骨怎么说也得断个两三根,那中年屌货从挖掘机上摔下来后双手捂着被烟头烫伤的脸哀嚎不已,身子一动弹就疼。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还以为是在拍电影呢,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一米七一百二三十斤的小伙子竟然一脚把一个一米八多一百七八十斤的大汉给踢飞了,这得多大的劲啊,赵兰的老妈嘴巴张的大大的看着犀利的女婿,半天才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兴奋的赞叹道:“好!打死这帮天杀的流氓土匪!”
赵兰的老妈一带头,棚户区的居民们顿时又有了斗志,仿佛打了打胜仗似的欢呼起来,而棚户区这方唯一兴奋不起来的就是赵兰了,她现在哪里有心情欢呼啊,她知道乾哥打了那个头头,那二三十个小混混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正为乾哥的安危担忧呢,只见那中年屌货躺在地上一手捂着半边被烫伤的脸一手指着乾哥恶狠狠的连嚎带喊道:“你们他娘的还愣着干嘛?!快点给我灭了那狗日的!哎呦……”
听完中年屌货的话,那帮被乾哥犀利的手法震慑的手脚打颤的小混混们,紧紧的攥了攥手里的棍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互相打气一般,大喊着朝乾哥冲了过来,乾哥嘴角轻扬,冷冷一笑,把手里已经被摁灭了的烟头往空中一弹,迎身而上,真正的男人就是死,也是死在冲锋的路上,而不是等死!
虽然那二三十个小混混在人数和凶器上都占了绝对的优势,但这也是他们的劣势,乾哥一个人轻装上阵,身手敏捷,如入无人之境,一个劈掌手里就抢过来一根镀锌钢管,有了这钢管行动起来就更利落了,他们由于人太多,一次最多只有四五个才能近的了乾哥的身,而乾哥直接抡着钢管打腿就行了,没用五六分钟就放倒了一半小混混,而且都是清一色的小腿骨被敲断,抱着腿缩成一团哀嚎着。
剩下的十来个小混混,眼睛吓得通红双腿不停的打着颤,他们看着乾哥那满是杀气的眼神怕了,着实怕了,他们可不想变成瘸子,于是握着棍棒的双手不停的打着颤,嘴巴上下不停的颤抖着怯怯诺诺道:“大……大哥……饶命……饶命……”
“还他娘的拿着棍干嘛?难不成还想打?”乾哥冷笑一声瞪着剩下十几个还站着,但腿不停打颤的小混混呵斥道,说着晃了晃手里那根沾满了鲜血的镀锌钢管,让围观的人不寒而栗。
经乾哥这一“提醒”,只听到“噼里啪啦”的阵阵铁器撞击地面的脆响,剩下的那十来个小混混赶紧把手里的棍棒扔了,扑通扑通的冲着乾哥跪下来求饶,唯恐乾哥废了他们的腿。
看到这儿刚才心一直因为担心提到嗓子眼的赵兰终于重重的舒了口气,她以前听说过乾哥的身手,这是第一次亲眼所见,她真没想到自己的男人这么厉害,心中顿时一阵甜蜜。
只见乾哥没有理会跪在地上求饶的十来个小混混,对这些不入流的小虾米乾哥根本没工夫屌他们,径直的穿过横七竖八或躺或跪在地上的小混混,拉着滴血的镀锌钢管往被自己一脚踹飞的中年屌货走去,脸上荡漾着阴森森的笑容,看的那中年男人不停的蜷缩着身子不敢碰触乾哥的眼神:“我……我警告……警告你……别过来……别过来啊,要不然我报……报警了……”
听完他这话乾哥差点笑出声来,报警,马了个壁的,竟敢在自己面前提报警的事儿,甭说自己有理了,就是没理也不怕你狗日的报警啊,也不看乾哥是混哪行的!
“行啊,你想报一会儿报,因为一会儿你的理由更充分!”乾哥冷笑着来到中年屌货身边,抬脚踩住了正在挣扎着躲避乾哥这个恶魔的他的双腿,冷冷的问道:“刚才用条腿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