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静向韩风娇嗔一下“你这呆子”
韩风被骂的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寒静被韩风问的又气又羞,站起身迅速去亲了一下韩风转身跑了。
韩风摸摸被寒静亲了一下脸,心道这女汉子情窦初开了?
西南小会比试完了,各门派都打道回府了,盗门也回去了,不过卓若山和寒静却还留在这,一是寒静不舍得韩风,而是卓若山也感激韩风,想要看看韩风的打算,有没有能帮助他的。
韩风一早便去了黄老那里,黄老如今修为高,人有老了,正是缺少乐趣,缺一个能够志趣相投的人,韩风虽然年幼,却其天资聪慧,加之上进勤奋,自是愿与其相交。
韩风去黄老那处时,黄老正在写字,整个人严谨又不羁,韩风也没有打扰他,静静地站在一旁。
黄老写完了手中的字便喊韩风“韩老弟,来看看老朽这字怎么样。”
韩风走过去,看着纸上的字“老去愈知学不足,春来弥觉物增妍。”
韩风心中对黄老敬佩,脱口而出“好字”
黄老说“那你倒是说说,老朽这字怎个好法?”
韩风沉吟答道“黄老的字藏锋处微露锋芒,露锋处亦显含蓄,垂露收笔处戛然而止,似快刀斩削,悬针收笔处有正有侧,或曲或直,提按分明,牵丝劲挺,亦浓亦纤,无乖无戾,亦中亦侧,不燥不润。”
黄老听了哈哈大笑,“你小子倒是会说”
回身与韩风在座椅上坐定又与韩风说:“老朽的字,是我祖父手把手的教我的,他讲我当成了未来的接班人,从小就对我严厉,期望我能够替他承担其责任。”
韩风听了对黄老说“你将狂门建立成为了如今这么庞大,又带领武者振兴起来,你没有辜负他对你的期望。”
黄老听了复又哈哈大笑,韩老弟你这嘴极其会说话。又有些怀念似的说:“我祖父将一生心血都注入在狂门上,我怎么敢不替他完成心愿呢,”
韩风明白老人老了总会回忆从前,感慨一生,只是安慰黄老“您很成功,您祖父地下有知会很欣慰的”
黄老知识摇摇头“他怎么会不欣慰呢。”
说着像是想起什么,坐直了身子对韩风说:“韩老弟你是不知道,老朽从小是怎么被祖父督促着学武的,过了卯时便起床跑步,老朽那时正是贪睡的时候,起不来祖父便用那冰凉的井水淋醒我,跑完步还要扎马步,站木桩,一站就是半个下午,别人嬉戏的时候老朽都用来练气了,老朽现在想想都苦的很啊,”
黄老有一拍桌子说:“更苦的是老朽快到而立之年仍是个处男,你说我祖父他狠不狠!”
韩风不曾想黄老也有如此顽童之时,竟讲这些童年糗事给他,却是也被黄老逗得哈哈笑了起来,
“要不是后来我母亲为我着急,恐怕老朽这辈子都是个处男了,”黄老气愤的说。
韩风停止了笑,打趣黄老说道“黄老如今怕是对母亲甚是感激。”
黄老又说:“不过如今却是非常怀念祖父,他虽对我最严厉,却也是对我最好的,只可惜他离我而去的太早。”
韩风明白老人心中思念,便不再做声,只留空间与黄老默默思念他的祖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