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和罗峰都是很少喝酒的人,但酒量却不错,好在柴少进店时候就交足了银子,不然按照他们专挑店里的陈年老酒,完全颠覆以往少有沾酒如今而牛饮的状况,指不定就要被老板派人前來追问是否属于吃霸王餐的人,好趁早一顿棍子打发出去。
孟星河不知道罗峰已经从长安回來了,他在房中待不住,寻思是否去一楼叫几个小菜一壶好酒打发时间,那知道,他下楼的时候,恰好看见罗峰和薛仁贵坐在酒楼进门靠窗的位置,酒桌上已经摆了好几坛空酒坛,好小子,喝酒居然也不叫我,孟星河慢慢踱了过去。
“孟大,姐夫,”两人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脑袋仍旧清楚的很,他们虽说过谁來打扰就杀了谁,但孟星河这个老大前來他们可不敢动粗。
孟星河拉了条板凳坐在中间:“小二,再给这桌上两坛好酒,抄几个拿手小菜,要快,”他吩咐之后,似觉得少了什么,补充道:“饭菜两份,一份送到这里,一份送到二楼八号房中的客人哪里,”
“好嘞,”店小二吆喝一声,腿脚非常利索跑进厨房报菜去了。
这个时候,孟星河替两人满了一大碗,“别光看着我,來晚了,先自罚三碗,”孟星河呵呵笑着,仰头就连喝了三碗,这个时代的白酒酒精度并不大,三碗酒孟星河还是扛得住。
两个小鬼凝神静气观望,等到孟星河脸不红气不喘喝完三碗酒后,他们才彼此对望一眼,立刻行动起來道:“孟大,來,我敬你三碗,”
罗峰端起一大碗酒先喝了一口,在孟星河连拒绝的借口都沒找到时候,他已经是第二碗下肚,接着第三碗仰头就喝,完事儿之后,抹了把红潮泛滥的脸,等着孟星河说话。
孟星河來就装逼一次,连喝三碗,现在骑虎难下,他只好硬着头皮又干了三碗,虽说酒精度不大,但他的肚子也不是无底洞,六碗酒下肚,着实有些飘飘然。
可是,沒等他歇口气儿,薛仁贵惶然不让孟星河停下來,举起大碗,道:“姐夫,就为了你是我姐夫二字,这三碗酒,我也得和你喝,”
薛仁贵此话出口,孟星河连拒绝的理由都沒有,做人家姐夫不容易,特别还是做薛仁贵的姐夫,孟星河又干了三碗,这才开始他就已经喝下了一坛。
“嗝,”喝的太快,孟星河疏通疏通自己的肚皮,这时候,小二哥已经端來热腾腾的酒菜放在桌上,“这位客官,楼上的姑娘让我提醒你,叫你随时保持清醒,”
孟星河往楼上撇了眼,已经看见杜小姐离去的身影,其实抛开这丫头除了性格要强之外,还是许多打动人的地方。
“孟大,是不是在想萱萱姐,”罗峰一言就道出了孟星河现在的心思,在他看來,他心中的萱萱姐可是完美无暇的一个女子,在长安不知道有多少仰慕者,她以女儿身的身份能够担任国子监的夫子,但凭这一点在以男权为主的时代就是个吸引人的鲜明点。
孟星河砸了砸下巴:“我是在想杜小姐这么优秀的一个人为什么就嫁不出去呢,”
罗峰也学着孟星河思考的样子,很费解道:“可能是萱萱姐以前沒有遇见像孟大如此优秀的男人吧,”
这马屁,拍的真是舒服,孟星河往窗外瞧了眼,冬天來了,春天还会远么,他在心里莫名其妙想着很多问題,只顾端着酒一碗不接一碗喝了下去,至于想的什么,连孟星河都不知道,类似跑马观花,只觉得脑海中朦朦胧胧和发呆沒什么区别。
罗峰和薛仁贵不便打断孟星河现在的表情,他们都知道,孟大的脑袋里往往回想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东西。
“嘶,”孟星河嘴巴翘了起來:“怎么这么快就來了,这顿酒看來又喝不高兴了,”孟星河放下手中的大碗,酒楼外面虽然來了一群他认识的也知道是來对付他的人,但孟星河并沒有慌乱,依旧神情自若喝酒吃菜是,似乎并不畏惧什么。
孟星河是成竹在胸故作磐石般的镇定,但薛仁贵和罗峰不同,当他们看见外面包抄过來的侯君集和张士贵,两人几乎是同时站起來,孟星河现在是朝廷要犯,太平军的首脑,当然不用猜也知道侯君集张士贵两人前來的的意图,只是他们想不到,这二人怎么就知道孟星河在高升客栈呢。
“唰”的一声,两人同时跳出來,别看他们都喝了不少酒,动作却是娴熟矫捷如灵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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