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那一跳可是卯足了劲。加上三人皆是不要命的往那伙贼人冲了去。如此近战根本就不适合用弓。那伙贼人也不敢冒着误伤自己人的危险。纷纷抽出腰间的佩刀。显然是想着轻松收拾三头困兽做收尾工作。
孟星河手中的长刀。是那种长柄弯刀。样样式和突厥人打造的兵器相差无几。刀背很宽。刀刃很利。属于那种砍在骨头里就能听见嚓嚓碎裂声音的利器。孟星河虽说是以文章考中的状元。但武功并沒有落下。每天傍晚早晨还是照旧练习。才至于他那胫骨沒有松懈。一静一动。就好比苍鹰搏兔。完全可以说收放自如。要说三人中。谁的武功底子差点。非那个常年躺在娘们肚皮上的柴少莫属。
“今日。我们兄弟三人姑且不论生死。好好厮杀一场。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杀十个。就是到了地狱也高兴。”孟星河说些话出來给自己人涨涨胆子。如此森林地形。并不是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地。三个人。对付几百号人。就算拼到力竭。定然是凶多吉少。
王龟年抹了把粘在自己脸上的鲜血:“孟兄。我敢打赌。到最后。一定是你先倒下。”
“得了吧。”孟星河同样笑了起來。
对面那群贼人中领头的不相信世上当真有不怕死的人:“杀。一个也不留。随便派一队人从旁边抄道过去。务必将那走掉的三人一并抓來杀了。这件事要是走漏了风声。那我们全都不得好死。”
那领头的显然说的是私自锻造兵器乃是死罪。当然不许今天有任何知情的人走出雁荡山。他话才说完。他身边的人倒是忠心。齐齐向孟星河三人冲來。另外一小队也去追寻已经在掩护下逃走的罗峰和薛仁贵。
孟星河不敢大意。以前打过群架的经验让他对一对多的战略并不陌生。加上他手里面有刀。玩起來更是不要命那种。连兔子急了都要咬人。何况是人。所以别人想要近他身。还的确有点困难。
嚓嚓嚓。孟星河舞动大刀就是一阵乱劈。沒什么套路。是他自创的乱砍十八式。威力却不容小觑。狂风扫落叶就唰唰唰放倒几号贼人。
那头领见几个剩余势力中。就只有孟星河这票人比较猛。他立刻提刀过來相会。嘴里面呵呵笑道:“兄台的身手不错嘛。”
孟星河跳起來一刀了结了一个贼人。眼睛死死盯住那领头的。鞋子蹬着地面。随时准备迎接这号猛人的进攻。道:“还凑合。马马虎虎。”
那人面色铁青:“那我就來了结你。”
他说着。身边的众贼人已经为他让出一条路子直通孟星河的面前。他们显然是想到自己的头领不出三招就结果这人的性命。早已经做好拍手叫好看戏的准备。
孟星河再也沉不住气。挥刀挡在胸前。身子后退了一步。硬是将那人的进攻挡住。
初攻就被挡了下來。那人挥动的单刀霍霍生风。在孟星河眼前耍的的眼花缭乱。比起他那乱砍十八式。很显然正统不少。沒有多少花花招式。直接一个临空半月斩向孟星河斩來。
孟星河心里大骂。要是老子的保镖在此。你只怕连舞刀的机会都沒有。还能在老子这只菜鸟面前耍威风。只见那人挥刀往孟星河的脑袋砍來。那架势。砍在孟星河身上。直接就只有碗大个疤。孟星河想也沒想。刀举过头顶做挡。哐当一声。就感觉户口隐隐作痛。他还以为自己吃了亏。谁知道抬头一看。先前砍他的汉子就像中箭的小鸟一样很不华丽的弹了出去。
呃。孟星河吞了吞口水。老子啥时候练成了金钟罩、铁布衫此类的神功了。甚至连得见此幕的王龟年都忍住不禁。道:“孟兄。你果真是深藏不露。连此等刀枪不入的神功都已经练成。”
孟星河脸皮再厚。也经不起王龟年的奉承。厚着脸皮道:“这世道。谁不藏手绝活。指不定那天就丧命了。”
王龟年点头说那是当然。却看见柴少有些招架不住二三十人的围攻。落了下风。他立刻朝他靠了过去。
众人大杀了一阵。贼人死了十多个。孟星河等人只是负点轻伤。不过。都只是柴少一个人。他和王龟年二人还平安。
而先前那位來索取孟星河性命的汉子。好像惧怕孟星河身上隐藏的古怪。也不敢冒险再冲上來被弹飞一回。但他却在背后指挥更多的人攻击孟星河。他似乎看得出只要孟星河倒了。这伙人也就自动凝聚不起力量了。
孟星河现在应付的贼人更多。后面似乎还有源源不断的正冲上來。他知道。这是对方在打车轮战术。等到自己一方全都精疲力竭的时候。离被宰的日子就不远了。
该怎么办。看着一批批冲上來的人。孟星河飞快思索。“二哥。王兄。你们二人到我这里來。背靠背行成一个圈。切莫要被贼人冲散了。到时候他们逐个解决我们。”
孟星河充分发挥脑袋里知道的东西。柴少和王龟年都听孟星河的吩咐。一边拆解招式。一边退到孟星河身边。
三人围成一个圆。分三个不同方位目视着眼前这伙杀红眼的贼人。
贼人们个个提着刀在周围转圈圈。他们三人依托后背筑成一道防御的模式。这在平日的厮杀中并不常见。所以谁也不肯冲过去做第一个刀下亡魂。
“你们倒是冲过去杀啊。”那领头的汉子见自己手下大多只看不动。恨不得一人踹上一脚。道:“统统拿箭出來。将这三人就地射成蜂窝。”
不好。孟星河暗叹自己权益想法。到成了别人十足的靶心。就在那一排排弓箭还沒完完全全射來之时。孟星河长刀一挑。发了疯一般。从自己的正面突了过去。想撕破一道口子好作逃生之用。而王龟年和柴少则默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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