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将脑袋埋在有着淡淡兰花香味的秀发中,咬着某女白里透红的耳垂,某女顿时一阵颤抖,“别闹了,累,”
一个字,尽显千娇百媚,孟星河淫|荡的笑了起來,锦被下面,沒有丝毫遮掩的春光,他此刻正在肆意的占有。
梦蝶可能是真的被抽干了力气,居然沒有阻止,任由那家伙胡作非为得了,可是,她似乎想错了, 孟星河耍尽手段挑逗,居然让她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这可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立刻克制住自己,伸手推开了贴在自己身后的孟星河。
孟星河哈哈说着闺房中的语调:“我就是条苦命的牛啊,田多,土肥,怕是要耕到一百岁哩,”
闻言,梦蝶躲在被窝里轻呸了他一声:“累死你,”
孟星河笑着说累不死,他是练金钟罩,铁布衫的人,虽万人而无惧诶。
孟大人有些夸大其词的说法,让睡在身边的梦蝶都忍不住伸出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直接把他踹翻下床,道:“脸皮厚,”她立刻将孟星河乱放在床上衣服往他砸了去,“你羞不羞啊,还不快点穿上,”
孟大人看了眼自己匀称的身材,“哪里羞了,不是很中用么,”
说话间,他将眼光凝聚在某处,一脸淫|荡。
梦蝶实在是受不了这家伙那无耻的动作加眼神,立刻将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眼不见为尽,孟大人本來还想溜上床睡一个回笼觉,却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少爷,柴公子找你有事相商,”
门外响起了丫鬟小春儿的声音。
孟星河知道一般不是特别紧急的事情,柴少不会來打扰自己,他立刻意识到可能是大事,迅速将内衣裤穿上,披着一件衣服就开门,道:“他在哪里,”
“客厅,”小春儿往后退了两步,少爷的衣衫不整的样子,让她一个小丫鬟心里怦怦直跳。
孟星河直接去了客厅,不过他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小春儿道:“别打扰你少奶奶休息,”
小春儿点了点头,识趣的将少爷的房门关上。
孟星河來到客厅,柴少和王龟年都在,两人见孟星河來到,同时站了起來,几乎是同声,道:“三弟(孟兄)出大事了,”
难道山贼冲进孟家村洗劫來了,孟星河问道:“什么大事,”
柴少和王龟年对望一眼,道:“罗峰和薛仁贵可能出大事了,”
孟星河不知道原有,只知道这两小子昨夜出去打猎,他还以为今早回回來,谁知道等來的确是如此消息。
“什么大事,”孟星河立刻焦急起來,但愿不要是太坏的消息。
柴少道:“早晨,小五子去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外有两匹马,正是昨夜二人的坐骑,却浑身都是箭伤,如今马匹负伤归來,人却未归,事出蹊跷,让人不得不担心啊,”
孟星河此刻将事情的经过听了过大概,大致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让小五子立刻去王王里正那里让他召集些人过來,留下的人陪他去马房看看那两匹负伤回來的马,经过一番堪称,孟星河在马身上至少发现有多种兵刃造成的伤口,不像是单纯的箭伤,雁荡山上沒人居住,更沒听说有山贼土匪,捕兽的夹子也不会弄成这样。
看來雁荡山上面果然有妖魔鬼怪在作祟啊。
孟星河自言自语说着,门外王里正带來的一大帮子孟家村的男丁已经集结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