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沒挂。活着回來了。努力起來先码点字。感谢各位书友关心。
。。木瓜亲笔。)
夜半。刺史府中。被安排在最豪华上房里的孟大人还未就寝。他坐在一张精致雕花檀木八仙桌前。无聊的拨弄着桌上青灯中的灯花。好像已经料到今晚会有什么人到访那样。尽管夜如此深沉。他依旧把房门敞开着等待故人深夜造访。
啊呜。孟星河打了声哈欠。显然是等的有些乏倦。抵不住睡意的袭來。沒有先前那般有耐心等候。心里想着。如果等的人还不來。他倒想先灭灯睡觉了。毕竟从东仓县到东都一天多的水路舟车劳顿。也着实疲倦不少。
然。正当孟星河准备不再等待的时候。侧对房门而坐的他。突然感觉后脑勺一阵凉风袭脑。他下意识生出几分防备之心。侧脸转來。看见正是自己熬夜苦等的人。孟星河迅速换上一张人畜不欺的笑脸。
“师父姐姐。”孟星河搬了个凳子放在面前。一脸献媚。道:“我茶都泡好了。专程等着姐姐深夜到访。促膝长谈的。”
看不见孟星河那副欠揍的表情。施洛神秀眉紧蹙。用手在前面摸了两下。然后轻轻的抬起翘臀坐在孟星河献來的凳子上。
孟星河走过去把房门关上。施洛神听见那细微的响动。惊疑道:“你关门做什么。”
“隔墙有耳。”孟星河笑了起來。把自己的凳子搬來对坐在施洛神面前。
以前孟星河都沒仔细打量过施洛神。这近距离的观看。他发现。施洛神的眼睛很大。乌溜溜的像一颗黑白镶嵌的宝石。眼睫毛也出奇的长。弯弯的。向上微微翘起一个弧度。自认为已经同魔门两个漂亮女人同床同枕的孟星河。还是第一次打量这个魔门的大佬。如果说梦蝶是朵妖艳的桃花。云姨是一支带刺的玫瑰。那么眼前的施洛神绝对是朵百分百的妖花。是那种传言中开的艳丽无比能吸引世间任何生物靠近然后沦落她果腹中的妖花。
奶奶的。差点被诱惑了。魔门的媚术果然与众不同。施洛神这娘们是集大成者的资深魅惑人物。整的老子刚才就缴械了。
深吸一口气。将放在施洛神身上的目光收回來。这时的施洛神不平不淡道:“看够啦。好看吗。”
就算知道施洛神看不见他的表情。孟星河还是点头道:“好看。”
施洛神沒同孟星河计较他的轻薄。问道:“那我和雨湘妃那个好看些。”
孟星河可不敢立刻做评价。因为这是个比较头疼的问題。弄不好眼前这朵妖花有什么不对劲把他生吞活剥了。所以,孟星河只能点头含糊道:“都差不多。”
他沒说脾气性格都一个秉性。只是笼统而论。那施洛神也不予孟星河计较。然后脸色瞬间阴沉下來。带着询问的口气。道:“既然你已经见过我那师妹。她和你说过什么沒有。”
“沒。”孟星河斩钉截铁。印象中。和雨湘妃只是见过两次面。相谈甚少。算不少有多大好感。也决计不是那种见面就砍啊杀啊之类深仇大恨的人。以孟星河的猜想。估计玉仙坊和魔门的恩怨也不算太深。只是某些死结还沒解开。双方你死我活为了这个结,争斗了二十年谁也不放手。以孟星河对两个女人的直觉了解。这两个女人的确是那种只要斗上嘴就能一辈子一根筋要斗下去的角色。
施洛神突然缓和的语气:“想不想知道我们魔门和玉仙坊之间的恩怨。”
“这个。好像以前梦蝶和我说过一些。”孟星河恍然回忆起以前梦蝶在那小池塘边对自己说过的话。依稀记得。这两个原本相亲相爱的同门师姐妹。为了一个消失了进二十年的师父毅然成为宿世的仇人。但具体原因。孟星河也不完全知道。只能说了解的很模糊。
施洛神轻“呵”声。从怀中拿出两封信。一封已经很陈旧。一封还很崭新。她将这两封信全部交到孟星河手上。道:“一封是二十年前收到的。一封是去年收到的。你自己先看看。”
孟星河毫不客气的先扯开那封二十年前的信封。上面的字迹很大气。是用标准的行书书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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