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夸张,他听过两人的回答后,稍稍分析一下,便道:“圣上,结果已经出來了,”
李世民搞不懂孟星河在玩什么把戏,听他说结果出來,他还不知道孟星河只问了个马的脚力,难道就能分出胜负,李世民好奇追问道:“那还请孟爱卿快快说出,大家都疑惑着的,”
孟星河并不隐瞒,他好歹在国子监猥琐老头那里学过几天关于马的常识,知道马的速度和脚力有莫大关系,面对众大臣齐齐注视的目光,孟星河尽量轻松,道:“各位大人或许都有所体会,但凡脚力比较持久的马匹,都是过了半数路程之后才会越跑越快,而我又观察了王大人和侯大人两人,显见王大人的身体略显单薄,各位大人试想一下,王大人在马匹和身体占一定优势因素的情况下,那胜出的机会就相对较大,不过,我这些只是猜测,诸位大人若不相信,大可去外面让两位大人比试比试便可真相大白,”
孟星河轻描淡写就将侯君集给打压了,这让侯君集心里藏着很大的火气。
“圣上,下官愿意同王大人在殿前比试,还请圣上恩准,”侯君集不管孟星河如何打压他,反正只要同王文生比试之后,究竟是否如孟星河所说,一切都是未知数。
李世民也不相信孟星河所说有多少依据,见下面众大臣也有让他们比试,测试孟星河所说是否真假的想法,李世民沒有拒绝侯君集的提议,道:“准奏,”
侯君集一阵高兴,今天他要是赢了王文生,那无疑是直接打了孟星河一耳光,这口恶气出的相当的爽快啊。
他立刻请辞回家准备,王文生也同时告退。
好在太极殿前是一条九尺宽直通玄武门的通道,以此为起点到玄武门作为终点赛马距离不算太短,应该能比试出结果,不一会儿工夫,当李世民领着众文武百官,來到太极殿前通道边,得到恩准的侯君集和王文生已经分别从宫外骑着自己的马前來。
此事既然是孟星河引起的,自然不能由他做裁判,李世民把兵部尚书叫出來,作为裁判主持这场赛事,两位参赛人已经准备妥当,只要站在旁边的兵部尚书一声令下,他们就可以挥鞭跑向终点玄武门。
侯君集此次是打着报复孟星河的念头参赛的,他勒着缰绳,胯下的骏马早就发出清脆嘶鸣,大有随时准备箭头一般射出赢得胜利,而和他并肩而立的王文生,则是骑着一匹毛色不光鲜的老马,不骄不躁的等待着。
兵部尚书走到两人后面,很正式的说一声:“起,”
“昂,”
先后两声不同程度的悲鸣,侯君集和王文生几乎同时如同射箭一样跑了出去。
众大臣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两人绝尘而去,由于比赛的道路是笔直的,所以他们很清晰的看见两人一前一后的跑动轨迹。
侯君集在起跑的时候,虽然机警,占了先跑的优势,可是他胯下的马匹,是一匹千里马,正如孟星河所说,通常情况下在开头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不会跑多快的,因为这是千里马的特性,而王文生的马却恰恰相反,本來就是短脚程马力的马匹,从出发到跑动的时候,如同一步突然静态加速的跑车,嗖的一声就射了出去,到现在已经超过侯君集的马半个马头。
侯君集一看对手的确已经略胜他一筹,他顿时心理面慌乱起來,他不停挥着鞭子鞭策胯下骏马,其心狠程度甚至都能看见他发狂般虐待自己的坐骑,在那原本雄峻的马身上留下了数道红红的鞭痕,不得不说他为了胜利,虐待坐骑的心也太狠了。
从太极殿到玄武门不算太远,距离比赛结束也用不了多少时间,沒过多少时间,这次多余的殿前比试也然结束,而王文生总算不负孟星河的猜测赢得了比赛,垂头丧气的侯君集不但痛失自己良驹,甚至还一度挫败灰心丧志,让他自己觉得从今以后,他这辈子都不敢再孟星河面前讨得半点便宜了。
李世民显然也看见了比试的答案,果真如孟星河所说,在中短途比赛跑中,王文生的确占得优势,但倘若侯君集要是肯换一匹脚力较短的马匹,说不定此次比赛他也不见得输,怪只怪侯君集沒有深入去研究马匹,只知道能跑千里的,当然是最优秀的,而忽略了马同人一样,也需要量力合理运用的。
李世民欣赏的望了孟星河一眼,将王文生叫道跟前,道:“此次出战,就由王卿家带众文武百官出去迎战突厥,记住,不许输,只许胜,”
王文生听明白李世民的吩咐,无论前两局胜败,至少他这局也一定要赢,这就是李世民,脑子里永远装着别人猜不透的想法,就算三局两胜,他也愿意三局都全部胜利,这样才能打击突厥人的挑衅,或许,那更是随时对突厥发动战争的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