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非常漂亮。而且普通的笔记也是工工整整。让人很清晰理解他标注的文章的精髓。也让云姨更加好奇翻看孟星河其他书本。
在一个箱子中。云姨无意间翻到了孟星河压在箱子底下的东西。
一支纯金打造的狼豪金笔。还有一副堪称精美绝伦的美人图。加上一面古朴的铜镜。
不知道孟星河还有这些私藏货。金笔对云姨的吸引力不大。但那副美人图和铜镜却是让云姨好奇。孟星河什么时候有这两样东西。
她看了眼画上的女人。把画卷放在孟星河的箱底。心中欲言又止。终究推门出去。
云姨也沒打扰孟星河。任由他好好休息。晚上吃饭的时候。云姨只给自己做了点简单的粥。她并沒有打算叫孟星河起來一同用餐。
也不知和周妹妹卿卿我我多少次。还毛手毛脚的摸來摸去。而周妹妹也不反抗。孟星河正准备在梦中就把她拿下的时候。双手向上一抓。本能做着怀抱琵琶的动作。拱着嘴巴就想來个霸王硬上弓。
已经來了孟星河房间多次。并数次为有踢被习惯的孟星河盖好铺盖的云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身子猛然下沉。还沒等她反应发生什么情况。嘴巴已经被孟星河的嘴堵上。
这厮不但有说梦话的习惯。连梦游的恶习也有。真乃神人。
“嗯。”云姨很气愤的哼了一声。任她如何捶打。孟星河堪比老树结实的手臂死死抓住她玉臂。她挣扎都沒有用。好在两人之间还隔了层纱巾。所以孟星河的侵犯也只是浅尝而已。
梦了那么久。终于把周妹妹拿下了。孟星河兴奋的抓着周妹妹的手臂。使劲吻了几下。感觉周妹妹的唇也沒想象的那么软滑。而是略带粗糙。就好像在咬在衣服上。有些干涩。
世上就沒有攻不破的墙。孟星河舔了舔嘴唇。狠狠咬在周妹妹嘴上。周妹妹终于不堪羞辱的哼了起來。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孟星河本能睁开眼睛。看见正是一脸怒容的云姨。真横眉怒目望着他。
“你干什么。占我便宜。”孟星河急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下半身。贼喊作贼的事情。他表演起來得心应手。还真像无辜受辱的样子。
气愤啊。实在是仍无可忍。对孟星河这个脸皮厚之人。云姨不客气了。狠下心肠。给了孟星河几针。全部结结实实扎在他屁股上。感觉就像坐在一团火上。孟星河“嗖”的一声从床上跳起來。
他哭笑不得捧着屁股往外跑去。不可否认。云姨的扎针手段比梦蝶要狠许多。而且也沒有顾忌。可怜自己那屁股估计这几天是坐不下凳子了。
云姨本想把身上还有几根银针全部扎在孟星河身上。但看他的确疼的呲牙咧嘴。而且自己刚才出手的确有些重。她有些不忍心。只好骂道:“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云姨。我。”孟星河试着解释。他也不是有心的。谁叫梦里的周妹妹太诱人了。几乎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有些失态是正常的。
“出去。”云姨大怒。已经将孟星河推出门外:“今晚由你去哪里歇息。我是不会给你开门。”
孟星河站在门外。妈的。这房子到底是谁说了算。我才是真正的房主。不过任他歇斯底里哪怕是吼断气。里面的云姨非但沒有开门。反而青灯一灭。整个房间顿时黑了下來。想必是睡下了。
砸了几下门。沒有动静。看样子今晚铁定露宿。但又不敢踹门。如果真把云姨惹怒了。她要是疯狂起來。十个梦蝶都沒法比。绝对狠的下心。
不过。被人拒之门外。也难不倒孟星河。大不了他从操就业又去逛窑子青楼。搂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妞享受温柔乡的折磨。反正他口袋里还有几两银子。够他挥霍几天的时间。
既然是花柳先生。也不能辱沒了这个名头。听说长安的青楼甚至连外国番邦的女子都有。这还真是个诱惑。得去逛逛才行。所以。孟星河掉头就走。很干脆。简直恨不得早点去青楼那个熟悉的地方。
“好久沒唱《十|八|摸》了。不知道长安有沒有人会唱。”孟星河很怀念当初在桃源的日子。虽然那些小姐在姿色上稍微逊色。但那些调、情的小曲儿学的可扎实。关键能哄男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