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取其辱,”
“自取其辱总比坚守自盗的好,我听说去年科考好像有人舞弊,不知这是不是真的,君集兄,你知道吗,”
啪,侯君集勃然大怒,嗖的一声站起來道:“柴远,你嘴巴放干净点,”
“呵呵,君集兄都说过,我是商人,商人就是靠嘴巴吃饭,有时候难免不太干净,但永远不会改变,倒是多谢君集兄关心了,”就算被侯君集指着鼻子骂,那个叫柴远的公子也是面不改色回答,他这样子和柴少有的一拼,两个都姓柴,而且都是生意人,不知道那个手段要高明一点。
咳咳,见二人斗的面红耳赤,那银发老伯咳嗽两声,笑道:“柴公子和候公子总是喜欢斗上两句,孟公子不要见怪才是,”
“哪里,不“斗”不亲热,多斗斗,指不定还能斗出感情來呢,”孟星河沒有掺和其中,笑着道:“不知这上面哪一个是小舞姑娘,我倒想见一见她,”
“看來孟公子还比我们心急啊,”老伯笑了一句,道:“为了在孟公子面前跳一段入眼的歌舞,小舞姑娘已经下去准备去了,所以台上跳舞的人,一个也不是。
孟星河哪里敢居大,不卑不亢笑道:“在众位面前我不过是一个小小书生,怎么能获得如此高的礼待呢,今日有幸來***做客,已经是受宠若惊,在这里,我不过是客,客怎么能胜过主呢,连小舞姑娘也是主人请來助兴的,我可沒有这个魄力,”
孟星河难得谦虚一回,老伯已经哈哈笑了起來,突然转过头去,望着门外拍了几下手,已经看见先前那个灰衣小厮捧着一个雕花檀木盒子进來。
“孟公子是有才有德的人,这点小小心意,算是本王的见面礼,公子千万不要推脱,”那老伯说着已经打开了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十颗大小相同,色泽光亮约莫小孩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让这原本阴暗的房间顿时亮堂了许多。
怎么又遇到一个王爷,而且出手就是如此贵重的东西,孟星河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委婉推脱道:“王爷厚爱,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在下愚钝,不能猜测王爷的用意,还请王爷说个明白,”
沒有答应,也沒有拒绝,这种回答正是上乘之策,王爷哈哈笑道:“我听说前几日公子去过左路大军的军营,把秦叔宝那个老怪物给作弄一番,这足以证明公子是个深谋远虑之人,若果公子不嫌弃,來我右路大军做个参谋如何,本王是绝对不会委屈公子,去做火头军的,”
王爷已经将那个装着夜明珠的盒子递给孟星河,神情之间颇为求才若渴,比起秦叔宝那张严厉古板的脸要好看多了,而且说话也不大声,反而带有恳求,这简直就是一种不同待遇的优越感,若是要选择,这王爷的条件倒不错,不但有夜明珠可以拿,还能做个参谋将军,仔细算下來还是比较可以的。
果然是想招安,在來之前孟星河已经猜的七七八八,只是不敢确定而已, 看着那夜明珠闪烁出來的光芒,若不是自己早有离开长安之心,到可以考虑贪污受贿一番,只是我心只向明月,一切都沒有作用,孟星河叹了口气道:“不是在下不收王爷的礼物,实在是有难言之隐,还请王爷能够谅解,”
好歹也是个王爷,自己在长安待不了多久,姑且先不要得罪,对于这些诱惑,孟星河丝毫不敢兴趣,他的最大愿望就是回江都做个芝麻绿豆小官,上面有老丈人顶住,下面过妻妾成群的生活,这便是他的最高理想,安安稳稳才是福。
王爷是万万想不到孟星河的理想是如此“伟大”,他依旧不放弃道:“公子有什么难言之隐,只管说出來便是,我想以本王的薄面,普天之下,沒有办不到的事情,”
这个死老头,非得将我逼上绝路才肯罢休吗,自己要回江都的事情千万不能让第二人知道,编故事是孟星河最大的特长,想也沒想,他就流利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孟家世代都是戎马出生,但自从我爹我祖父在沙场上战死之后,我娘让我在祖宗灵位前许下诺言弃武从文,此生不得再为军营效力,百善孝为先,不是在下不答应王爷,是我不敢违背当初的誓言,做个不忠不孝不义之人,受世人唾弃,”
将罗峰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搬出來,王爷倒是信以为真,不过送出去的礼不能收回,王爷还是笑着将盒子送给孟星河道:“既然孟公子一生不能入军营,那就做我王府中的幕僚,这是文官,本王也绝不会亏待公子,你觉得如何,”
这个死老头,颠來倒去都不打算放过我,孟星河一拍脑袋,再次编故事道:“哎呀,我忘记了,前几天贤王也说过这句话,王爷,你认识贤王吗,我记得当时好像答应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