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说实话,这是孟星河自打醒來那天起,听到的最震撼的一句话,也不知云姨中了什么邪,居然鼓动他去狂青楼,这不是让他犯作风上错误吗。
试探,决定是试探,孟星河不会轻易相信,理了理嗓子道:“云姨,你就别和我说笑了,我现在可是守身如玉的人,不会轻易湿身的,”
“懒得同你多嘴,”不想和孟星河讨论这个问題,云姨又道:“去不去是你的事,”
甩了一句话,云姨已经拉长脸走进房间,孟星河话还在口中刚想问仔细点,已经听见“嘭”的一声,硬邦邦的关门音传來,看情况,知道云姨又开始发飙了,孟星河沒了那份出言轻薄的闲心,唯有笑着走回自己房间。
第二日清晨,在国子监所有学子好奇的目光中,孟星河半蹲在地上,手中拿着一把稀奇古怪的东西,來回上下运动着,不一会儿又看见一个蒙着脸的书童,也拿着那把东西,照着孟星河的样子比划,先前还不太会做那些把式,可稍微熟悉之后,就变的比较熟练起來,这牙刷只发明两把,别人还沒见过,也不足为奇,现在是现场指导期间,孟星河让云姨跟着自己念口诀道:“上刷刷、下刷刷,中间刷刷大舌头,清口齿,保健康,活到百岁牙不光,”
“哈哈哈,”孟星河的儿歌引來周围学子好大一阵爽朗的笑声,云姨抵不过孟星河脸厚,照着他说的口诀,冲忙使用一次牙刷竟然发现一旦使用之后,竟有种神奇的效果立竿见影就能体会,比以前早晨醒來喝茶漱口好多了,而且用过之后,能感觉异常清新舒服,也不知这人的脑袋是什么构造的,总能想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用起來还与众不同,凭这点多少让人折服,云姨小声说道:“这东西叫什么名字,我有些记不清楚了,”
以前不是同你说过吗,孟星河含糊不清道:“牙刷,”吐了一口水,他已经洗漱完毕。
“牙刷,”云姨仔细看着手中的东西,一个略带弧度的小勺上,整齐扎上一股股粗短一致的鬃毛,看上去虽然古怪,但的确是好用,她又好奇的拿过一个小瓶子装着的东西,道:“那这又是什么,”
“牙膏,云姨,问什么话,不可以一次性问完吗,”孟星河更加不耐烦了,丢下云姨一个人在那里,自己转身欲走进房间去。
就在他正准备进去的时候,远处进这片学子休息的过道上,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小厮弯腰跑过來,道:“请问你就是从桃源來的孟公子,”
孟星河左右看了看,见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学子都将目光望向他,确定这灰衣小厮是在叫自己,孟星河才点头道:“沒错,我就是桃源來的孟公子,”
小厮作了一辑,恭敬道:“***的小舞小姐,让小人过來,有请孟公子前去一叙,这是小舞小姐的心意,还望公子收下,”
小厮才递上一张上面提了几排娟秀字迹的雪白手绢,周围就有无数的哀怨声响起,当听见这灰衣小厮说道***的琴素姑娘,那些有幸听到的学子,或怒或叹,一副郁郁不得的表情,恨不得撞死在那墙上,免得眼睁睁看着素有长安第一舞女之称的小舞姑娘,居然肯向这个并不出众的男子递上那雪白的丝绢,这简直是在每个自奕才子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孟星河将那方丝绢收入怀中,笑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的话,无形中又有许多人气急,云姨此时也不放过孟星河,轻蔑笑道:“世间男子就沒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口是心非的人,”
孟星河知道她是在说自己,淡淡笑道:“别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你们女子难道全部都是好人,”反驳云姨一句,孟星河打开丝绢一看,上面有一排醒目小字,都是些卖弄笔墨的文字,以前和薛施雨为了增加闺房情趣,就沒少干过这些事。
虽然不认识这个小舞,但孟星河放佛觉得,自从自己來了长安,这种事情就沒有断过,先是贤王那里,后者就是去军营闹出的事情,现在又多了个***的小舞,自己还真是走运了,从來沒來过长安,居然有如多的人认识自己,这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兵來将挡,水來土淹沒,大不了一一应酬便是,沒什么还畏惧的。
还是和云姨打了声招呼,孟星河才摇着身子走出国子监,在长安街上随便找个人打听***在哪里,就有人口水流着为你指明方向,并且用不可思议飞眼神看着孟星河,道:“小兄弟,你可有福气了,***可是非一般人能够进去的,要是我能进去住一晚,现在死了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