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失了会元的机会,难免有些失望。
片刻功夫,在三位大人的筛选下,前十甲的试卷依次确定,他们分别将考卷上的红纸撕开,对应学子的名字依次呈现。
看了眼排在案首后面那份试卷上的名字,周大人提起笔,摇了摇头道:“好文章,可惜毁在一首诗上,倘若不然,不但老夫纸上的会元是他,就连老夫心上的会元也是他,哎,人才啊,可惜了,,”
周大人长吁一声,已经将所有名字写好,交个一旁的官员封装好,留待放榜哪天公布出去。
“阿嚏,,谁在想我,”坐在钟玉素的茶楼之上,孟星河痛快的打了一个喷嚏,那日从断肠坡回來之后,白日遭受吕凝的一番剥夺,晚上又跑到烟梦蝶的闺房进行耕种,这几天的日子真是繁忙的不可开交,今日好不容易空闲下來,干脆跑到钟玉素这里喝免费茶算了。
想一想好久沒來照顾钟玉素的生意了,看來还不够义气啊,孟星河叹息一声,远远看见钟玉素穿着一声黑色的紧身花裙过來,就像一株带刺的黑玫瑰,打着卖|笑换白食的招牌,孟星河冲她嘿嘿笑道:“玉素姑娘真是太客气了,每次我來都是你亲自奉茶,看你把我惯的,都变的很随便了,”
知道孟星河这人脸皮子贼厚,随便二字简直不配形容他,钟玉素呵呵笑道:“妾身还巴不得公子天天來我的茶楼光顾呢,”她说着冲孟星河眨了眨媚眼,那娇段的身材上,巨|乳肥臀,看上去异常凹凸,让人忍不住都想摸上两把,量量究竟有多大。
也不知道刘侍郎那个死老头受不受得了,就钟玉素这年龄、这身材,恐怕十个男人都喂不饱他。
还是那股紫粉的玫瑰香味,这女人果然是一个奔放开朗的人,就是命太苦了些,嫁了一个老头子又远在长安,空床独守寂寞的紧啊,对钟玉素还是有几分同情之心,孟星河笑道:“玉素姑娘不坐一坐吗,我们两人好久沒有坐在一起纯洁的谈谈情、聊聊天了,今日风和日丽,不如坐下來好好促膝长谈,哦,对了,你那御花园现在还印刷书本吗,正好这几天手里缺货,想通过你的关系购买几本回去勤加练习,”
前面的话可以直接忽略,后面说到御花园三字,钟玉素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晕,让她看上去越发诱人,这人还真是奇怪,今天是省院放榜的日子,他居然沒有去看榜,反而來自己的茶楼吃白食,难道他是胸有成竹、还是沒有寄托任何希望。
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钟玉素不和他打胡,道:“公子若要那种书,改日妾身叫人为你送几本到你胭脂店,今日还有事,就不陪公子闲聊了,我听说省院那面放榜,公子还是前去看看吧,前途重要切莫自己糟蹋了,”
这小妞说的倒是事实,只是他已经知道沒戏,看了也是白看。
目睹钟玉素摇着肥臀而去,孟星河自斟了一杯热茶,才送入口中,就看见对面楼道上疯狂跑來一人,正是昨夜出去寻欢一宿未归的柴少。
柴少见孟星河还在悠闲的喝茶,喘息着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來道:“三,,三,,三弟,我从万花楼听到消息,说你竟然,,,中,,中了,”
“扑哧,,”孟星河热茶喷出,瞪大着眼睛,道:“什么,中了,老子不会那么猛吧,才搞了几次就中了,我强烈的日,”
“恩,,是中了,三弟你太厉害了,这样也能中,老子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柴少见桌上有壶好茶,立刻抢來灌了一口,脸上那崇拜的神色,直接让孟星河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完了,,这回该向凝儿坦白了,现在万花楼都传开了,老子把烟梦蝶的肚子都搞大了,不坦白就等着判死刑吧,”孟星河脸上沒有一点欢喜之色,想不到和那小妞才睡了几个晚上,就促成了好事,老子真是火力凶猛,无人能及啊。
不过好歹也是当爹,孟星河瞬间就恢复平静,脸上幸福的笑了起來,道:“二哥,梦蝶还好吧,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或者出现什么情况,”
想到前世看见那些孕妈妈辛苦的孕育宝宝,孟星河就担心梦蝶那魔女会不会粗枝大叶将他们的骨血弄丢了,柴少如此精明的人,也猜不透孟星河究竟想说什么,他高中了关梦蝶屁事,干嘛扯上她呢。
“哦,梦蝶呀,今早在万花楼听说三弟中了,特意免费为我们这些留宿的人弹奏一首欢喜的曲子表示祝贺,我看那小妞八成是被三弟迷住了,改天过去把房圆了吧,在桃源三弟你可是经常干这种事情,”
早就圆过了,现在只是按例填补漏洞而已,孟星河憋声骂道,仔细揣摩柴少话中的意思,突然醒悟,脑袋就像三花聚顶异常眩晕。
他站起來奋力抓住柴少的衣襟,很认真的问道:“究竟是谁中了,中的是什么,”
孟星河不敢确定自己猜测是否正确,柴少却被他一惊一乍吓住,瑟瑟道:“是你,,你中了省试第二名,不信你去省院门前一看便知,你知不知道,现在就连天桥下说书先生,都在歌颂你的名字,说你比今年的会元还牛,弃考一堂,也能考中第二名,他们还给你起了一个名号,绝对比你的花柳先生唬人,好像叫什么來着,”柴少思考一会儿,立刻拍着脑袋道:“好像叫江南秀士,现在三弟你的风头,已经盖过那科考会元,成了无数人眼中的传奇人物啊,”
呃,,听到这个天大的消息,孟星河原地发呆,然后双手下垂,脑袋下扬,屁股再次重重落在凳子上,望着远处那宽广的大运河,使劲锤了几下桌子,狠狠骂道:“妈的,这幸福也來的太如突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