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还不成,我只让他们断子绝孙,你知道我从來都是不做缺德事的人,”孟少爷嬉皮笑脸牵着吕凝的手,穿过一张巨大的落地屏风來到内堂。
吕小姐柳眉倒竖,遇上这么一个无耻的恶人,真是让她又爱又恨,正经起來让人胆寒,不正经的时候你又想狠狠打他几拳,不知道他平时学的那些孔孟之道记在哪里去了,说他不学无术,偏偏能考中解元,真让人伤透脑筋。
二人來到内堂,里面的欢声笑语还在继续,烟梦蝶羞红着一张俏脸,芊芊玉手不停推脱商君邪献媚递來的酒水,嘴里含糊不清道:“凝儿妹妹去哪里了,她怎么还沒有來,”
我日啊,比老子禽 兽的人终于出现了,看烟梦蝶的样子,肯定沒少被这群禽 兽灌酒,那些花花肠子,孟少爷比谁都清楚,自己要是不出现在这里,烟梦蝶这个清倌人恐怕就不是清白的了。
“梦蝶姐姐,别喝了,”吕凝飞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商君邪递來的酒,破口骂道:“商公子难道不知道梦蝶姐姐不胜酒力吗,”
“吕小姐,是你,”商君邪眼睛一亮:“苏兄,你的吕小姐回來了,你躲哪里去了,还不快回來,切莫辜负了佳人呀,”杀敌三千自损八百,商君邪为了劝烟梦蝶喝酒,自己当然也沒少喝,神智模糊的他,居然沒有发现孟星河就堂堂正正站在面前。
被商君邪出言轻薄,吕凝直接抢过他手里的酒,啪的一声全部泼在他脸上,转身将烟梦蝶抱在怀里,嘴里刻薄道:“无耻的人,”
商君邪那受过此等羞辱,被吕凝用酒泼湿了全身,借着酒劲上涌,抬起手掌就想给她一个耳光,哪知道他手掌还沒有落下來,已经被孟星河死死抓住,“商兄,打架可以,但千万别打女人,尤其是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的猪蹄去触摸,”
孟星河那只大手就像老虎钳那样紧紧箍在商君邪手腕上,一双虎目恶狠狠瞪着他,然后慢慢松开手,道:“哎哟,商兄,你怎么行如此大的礼呀,喝醉了就该好好休息,”孟星河一只脚发力,已经让商君邪跪在地上。
无形中被孟星河摆了一道阴招,商君邪脚腕吃疼,闷哼了一声脑子才清醒许多。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打,你他妈也不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孟星河本來想多送商君邪几脚,随便个踢阴好让他洗洗脑,哪知道他才准备做好事,身后响起了一个粗狂的声音,接着看见苏慕白领着另外两个人匆忙赶來。
孟星河回过头來,一眼看见苏慕白身边的马家兄弟,真是冤家路窄呀,马超、马文才两人都出现在这里,想必是一窝子的丘貉,伙同前來万花楼打身后两个女子的主意。
心中的怒气瞬间上升到极点,三人在桃源的时候,就在春香楼打过薛施雨的主意,被薛仁贵阻拦了,其间还牵扯出许多恩恩怨怨,沒想到今天又在吕凝身上动心思,孟星河哪里能忍,冲着地上的商君邪就是狠狠一脚揣在他身上:“凝儿,你现在知道我从來不做缺德事,”
踢人也能找出借口,孟星河当真是第一人,他出脚无情,将商君邪踹翻在地,丝毫不考虑身后三人虎狼般的目光,道:“凝儿,将梦蝶姑娘扶出去,这里我來处理就行,”
他句句如真,就像军令一样不可违背,吕凝点了点头,扶着已经醉的胡言乱语的烟梦蝶正要走出门去。
“慢着,,”马超立刻拦住了吕凝的去路:“吕小姐,今日之事你也清楚,先前有言在先,大家相互切磋谁输了就自罚三杯,梦蝶姑娘落后一局输于商兄,她既已喝过酒自然可以走,可是你刚才借机出去求援,还有一局沒有和苏兄切磋,怎么可以走呢,比完再走也不迟,”
马超挑衅地看着孟星河,他如今剥去甲胄变成了素衣平民全拜孟星河所赐,早已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见孟星河与吕凝交好,难得遇见如此好的时机,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吕凝看了眼孟星河,咬牙道:“我输了,,喝酒便是,,”她说着将烟梦蝶放在一张凳子上,拿起旁边一壶酒,囫囵就要喝起來。
疯婆娘,你要是醉了,我今天得抗两个女人出去,孟星河一把夺过吕凝手里的酒壶:“马兄说的什么话,我就是吕小姐请來的外援,他和苏兄有什么切磋沒有完成就冲我來吧,”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三人立刻笑了起來,孟星河是自己找死,怨不得他们,马超感觉报仇的机会來了,脸上那股浓厚的仇恨让他原本虬髯满面的脸更加难看几分,笑着道:“吕小姐的切磋是武斗,孟花柳要是觉得自己不行大可离去,只是吕小姐必须留下來陪我们喝两杯水酒,”
“武斗,”孟星河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你们说是单挑呢,还是群殴,”
“群殴,,”地上的商君邪不知何时爬了起來,被孟星河踹了一脚之后头脑变的清晰许多,他抹了抹嘴,吐着唾沫道:“是女人就单挑,是男人我们就群殴,”
那么狠,你们四人群殴我一个人,这群人还真是会找借口啊,孟星河突然觉得自己落伍了,赶不上他们脸厚。
看着吕凝那张担心的小脸,孟星河会心一笑,突然走到一旁,拿起毛笔在一张纸上胡乱画了几下,交给屋子里负责端送酒水的丫鬟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然后对着其余四个男人道:“既然我们都是男人,那就群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