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爷喊道:“慢着。”
之前只是吵架易大爷也就没有出声,现在居然真的要把何雨柱给绑走,这就不适合了。
易卫东看娄晓娥脸色有些苍白,走到跟前说道:“嫂子,不用担心,哥这个只是小事情,你现在是双身子,保重身子要紧。”
易卫东见娄晓娥还有些不放心,说道:“有大领导。”
大领导现在还在任上,还是轧钢厂的直接领导,只要和大领导打声招呼就行了,只是从食堂折了一些剩菜回家,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
紧张的娄晓娥也想到了,有大领导在,何雨柱想出来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松了一口气:“我都急糊涂了,有大领导在,你哥是不会有事情的。”
易卫东见娄晓娥没有事情就安心了,原来还想着没有何雨柱殴打李主任的情节,何雨柱被刘海中弄走立威的事情就没有了,没有想到刘海中还是寻了理由拿何雨柱来立威,看来何雨柱这一晚的罪是躲不过去了。
易大爷走了过来,何雨柱说道:“大爷,我没事,刘海中这个死胖子把我怎么弄走,还得把我乖乖地送回来。”
“你...”刘海中听到喊他死胖子气坏了,就被易大爷打断了话:“我说老刘,你不能把柱子捆走,以后可不好收场。”
刘海中想一想绑走确实是有些过了,只是想治一治何雨柱,灭了他嚣张的气焰,也不想把他弄的怎么样,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了,彻底的得罪何雨柱也不行呀!
只是也不能就轻易地服软,对易中海说道:“老易,你还想在这个院当一大爷?”
一大爷说道:“不,我不想当,现在院里当家的是你和老阎,听陈科长说你也当上官了,我不敢不服从啊!”
刘海中松了一口气,易中海能服软就好办了,今天这个威能立成就行,何雨柱绑不绑的也无所谓。
“那现在我要把何雨柱带轧钢厂问话去。”
刘海中的理由找的很好,明面上是天衣无缝,谁都不能说什么,按道理来讲,你在后厨吃多少都可以,就是不能往家里拿,即使是剩菜也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易大爷说道:“你带走柱子是天经地义,只是你不能绑着走,那性质就变了,明白吗?”
“行行行,我给你个面子。”刘海中转过头说道:“陈科长,走把他带到工厂里去。”
陈科长为难地说道:“傻柱,走吧!”
“走啊,走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何雨柱转脸对易卫东说道:“照顾好你嫂子。”
然后何雨柱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张嘴做了‘大领导’三个字的口型。
易卫东点点头说道:“哥放心,我会照顾好嫂子的。”
联系大领导只有易卫东知道,只要明天去找大领导说一声,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何雨柱就可以出来了,顶多是喂一晚上的蚊子罢了。
何雨柱见易卫东明白自己的意思,转身倒背着双手,做足了领导的派头,从容地走在中间。
刘海中还嘀咕道:“做没做亏心的事情你知道,把厂里的东西拿家里来还有理了?”
等这一群人离开四合院,看热闹的才纷纷回家,多数都是对刘海中的不齿,何雨柱带剩菜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自打在轧钢厂上班就天天带菜,这么多年你都不知声,现在当个小干部就跳出来说不合适,这么多年你都眼瞎吗?
易卫东扶着娄晓娥说道:“嫂子,别担心了,哥会没事的。”
一大妈也过来劝了两句,一起进了一大爷家里,先坐在圆桌边,娄晓娥喘了两声说道:“卫东,你赶紧给大领导大哥电话啊!”
易卫东说道:“嫂子,别急,明天再打吧,顺便让哥清醒一些,这往后嘴皮子不要这么利索,得理不饶人,把别人说的下不了台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今天的事情很简单,就是何雨柱不给刘海中和阎埠贵的面子,让他们两人下不来台。
易大爷也说道:“娥子,刘海中我了解,干不出什么坏事情来,胆子不大不能把柱子怎么样的。做事情没有那个魄力,今天刚弄走等明天刘海中出了这口气,也就没事了。”
易大爷把刘海中看透了,胆小怕事,不会伤着何雨柱的。
娄晓娥不好意思地说道:“大爷大妈,你们这么一说我就踏实了。”
易卫东说道:“明天我去看看,下午再不出来我再给大领导打个电话。”
“嗯,这样我更放心了。”娄晓娥说道。
一大妈笑道:“娥子,晚上我陪你一起睡,夜里还是我在旁边能照顾你一下。”
“嗯,谢谢大妈。”
这边没事了易卫东就起身去做饭了。
刘海中当上了轧钢厂的队长,倒是把他自己家的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给吓了一跳,兄弟俩和阎埠贵家的阎解放和阎解旷兄弟俩聚在四合院门口商议起来。
刘光福问道:“二哥,咱爸当官了,咋们之前又那么欺负他,他会不会再欺负咱们呀?”
刘光天也发愁,之前欺负的狠了,秦京茹还劝了几次,可惜自己都没有听,现在自己老爸也抖起来了,自己心里也发虚呀!
发愁道:“废话,用屁股想也能想出来,咱爸什么人你不知道啊?”
“唉!”刘光福也有些后悔,咋就那么缺心眼往死里怼自己的老爸呢!
二哥刘光天怎么说也是结婚过了,都成年了,自己呢?还是个初中生,自己老爸打刘光天或许会犹豫一下,打自己那还不是跟玩似的,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那是往死里揍啊!
真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光,自己怎么就这么缺心眼了呀!
阎解放给出主意道:“要我说啊,你给整半斤白酒,两道下酒菜,他就不会发火了。”
刘光天叫道:“钱呢?我上哪去弄钱啊!”
阎解旷想一想说道:“要不今天晚上我们...?”
刘光天一听这真是个好主意,笑道:“好,就是他了。”
四人取得了一致,立刻来了精神,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泥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