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他的活动量太少了。”
“他这周的家务被我承包了,我觉得数学成绩可能会影响他考军校的。”老隋居然攻击我。
这周的家务我可是用奖励盒里的票票换来的,不对!是老隋主动说他要帮我做我的家务活,不过需要点封口费,我们可都怕老妈十八条里的那条包庇罪同诛的。
“嗯,豆豆的数学是有点进步,这和人家毛羽彤有直接的关系,又让你辛苦啦。”老妈还是没有接老隋的话,我有点发呆,感觉风向不对。
“所以我想,网课一直没有停上的准信,儿子又这么听话,我就在下午出去找个活看看,不耽误晚上回来做饭。”老隋终于把话题领上了自己的道。他在等老妈,苗小娟的意思。
“哦,豆豆在家很费钱吗?你那文具店又不在繁华区,现在也开不了啊。”老妈一下要关老隋的门。
“老妈,我不费钱的,你们不用这样担心我,我每天好好的完成作业,好好的听老班的话,绝不给你们丢脸。”我是看出来了,这俩人聊天都带着我,没有一句是让我不心惊胆战的。
老隋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他也坐下来,和老妈一起抚摸大熊,这个亲切好像就是摸着我。
难道他们都看出来,大熊今天有点不一样?
“儿子,爸爸想在你开学以后给你找个一对一的数学家教,这样你妈妈就能看到,她最喜爱的绿色军装穿在你身上了。”老隋这一举两得的话,让我老妈无话可说。
苗小娟把手再次放到老隋的肩上,想要说什么,却看向了我。
我知道,老隋能不能出去工作,挣多少钱,取决于我的学习成绩,而不是老隋做多少家务。
“老妈,你是要听我保证吗?”此时的我,才知道散养的可怕。
绳子放的越长,约束力越大,因为你不知道,绳子那头什么时候收,又因为太远,你无法目测危险系数和还有没有安全了。
“不用,你这些天做的很好,就是成绩没有显得太突出,让我有点摸不准你的方向。”苗小娟的话直接突出我,让我傲立在风雪中。
“好吧,我好好的学,好好的和毛羽彤搞好关系,即使开学了,我二婶回来了,我也会在晚自习之后和毛羽彤学习的。”我是看明白了,能让我老妈佩服的人,只有毛羽彤了。
老妈很满意的和老随出去了,老隋临走了还好好先生的样子说:“今天大熊好像是有点不一样。”
趴在床上的我,和大熊一起无病呻吟,我这是掉进谁的坑了,怎么还晕呢。
过了好久,听到自己被压住的肚子轱辘轱辘的响,可能刚才喝的牛奶太多了,觉得自己需要
释放一下。
卫生间的门和书房门很近,书房的门虚掩着,老妈在书房里和老隋说话。
“娟,你这回真放心儿子啦?他可是还有点青春期呢。”老隋的声音还是我愿意听的,这是在关心我。
“你放心,豆豆也就是小奶狗,人家女孩心境可大着呢。”老妈的声音有点不舒坦,但也不伤大雅。
“那要是,女孩也说不准了呢?他们可都是青少年啊。”老隋还是很关心我的,因为他知道我的小秘密。
“你呀,这只是一种导向,现在小孩子不管恋不恋爱,都弄得好像自己多受青睐,女孩的方向很明确,人家就是学习的料,让豆豆多问题,多商讨高考的方向,她这些都可以引导咱家豆豆,你放心,我的眼光绝不差。”老妈不知道在弄些什么,就听到纸张的呼啦呼啦声。
我在门外一刻也没待,连滚带爬的滚回卧室,“扑通”一下就把自己撂倒在床上,头上冒出的冷汗嗖嗖的散发出奶香。
刚才的话题就是让我学习,再学习,还另外给我套上了一个枷锁,而这个枷锁又恰是我内心不抵触的。
毛羽彤,我是小奶狗吗?闻闻此时我身上的味道,还真是奶香,可是我不会汪汪叫啊。
我把头藏进大熊身下,想用窒息的方式唤醒身体里的另一个我,来证明我是一个具有叛逆心理的青少年。
还没有捂上两秒,我突然明白,老妈的意思,散养是不限制我和毛羽彤了。
不管怎样,总有一个好消息是可以安慰我的,至少我的智商是这样理解的,我可是苗小娟嫡亲的孩儿。
一想到老妈,那个有着好看凤眼的女人,她刚才在书房里干什么呢?
我默默的伸手摸摸我的短发,发现我已近抓不住我的头发了,蚂蚁都不知了去向,是因为蚂蚁们没有了头发就无法藏身了吗?
我二叔说的对,我得让你们问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