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点头,可眼下他哪顾得上肚子啊?
“吃些垫垫肚子,等外面处理好了。你再回去。”
伙计看了眼门的方向,声音发颤:“夫、夫人,门口那……”
“没事儿!外面太血腥,怕吓着你,你先在这儿坐会儿。”
说完,悦瑶出了厨房,将门关上。身后一声声哀嚎响起,悦瑶不禁皱眉,说了句:“小声些,春女儿刚睡下。”
“是。”
一句应声过后,院中再无任何尖叫。一连重物倒地的声音,听得厨房里的伙计直发抖。看着眼前矮桌上放着的馍和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以一敌二十几?能有几分胜算?慌张的四下查看,想寻着窗户逃出去。总不能在这等死吧!
瞅着菜架后面的小窗,急忙起身,去挪菜架。这刚把菜架挪开,一脚踏上窗沿,厨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伙计一急,脚下踩滑了,胸膛扑倒在窗沿上,磕得生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磕头求饶。
“有门不走,翻窗做啥?”悦瑶看得直笑。
伙计听到熟悉的声音,一脸懵的抬头,见着新东家安然无恙的回来,这才注意到门外没了动静。
“他们……”
悦瑶把门打开别好。“处理好了,你若是吃好了,早些回去,免得家里人担忧。”
于是一场自以为是的闹剧,刚开场便以落幕。而徐家大院中,徐震光还乐呵呵的饮着酒。
次日,都德县十几户的庄户老爷们,举起诉状,联名上告徐家制假犯假。
整个都德县顿时如水进油锅,炸开了!那可是徐家啊!二三十年了,汉林郡内敢得罪徐家的,坟墓都荒无了吧!后世连个扫墓敬香的都没了!
至于为何此事还拖了四日,乃是受徐震光小使以计,由铺子掌事的上门说服各位老爷,照理说,既然他们已经答应了,就不该再闹到衙门。
被传唤的徐震光,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这边众庄户老爷们刚递上状纸,那边就不停有百姓跪地喊冤。一问之下,竟都是花了重金在徐家铺子买了沃土的。
于是若大的县衙大堂,硬是站的站,跪的跪,挤得满满当当。
“你们凭什么说我制假卖假?”徐震光怒了,庄户商贾们也就罢了。平日里生意来往也不少,相互给个脸面,这事也闹不到哪去。
可这些平头百姓也敢告他徐震光?今儿即然事到了这,他就不能再息事宁人了。日后被人传了出去,他徐家的脸往哪搁?
村民中倒也有胆大的村长,将手中状纸一递,直言:“徐家卖沃土的人说他们的沃土与边临县悦家一样。可悦家来人说了,徐家的沃土和悦家完全不一样!”
“你也没用,你怎么就能肯定不一样?”徐震光一听说悦家来人了,心下算是明白,这些日子吃的瘪是怎和回事了。
徐震光愤怒的目光落在一女子身上。想来,那女子定是悦氏了!原因很简单,那女子的气势与态度,绝不是深宅妇人所有。尤其是她眼中凌厉之色!
放眼整个汉林郡,别说女子,就算是个男人,也不敢这么与他正面对视!更别提那女子眼中的志在必得与嘲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