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于是,悦瑶萌生了在小于村办蒙学的想法!
回了家,把南宫越从林子中喊了回来,悦瑶马不停蹄的奔去了村长家。
这回村长见着她倒是难得的高兴,直问道:“钰儿入蒙学的事可定下了?”
“我找您老,就为这事!我要在村中办蒙学。”她说。
村长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下。
“你这又得了什么失心疯?那蒙学是你说办就能办的?你可知蒙学的先生乃是秀才老爷?若是病了,赶紧去医馆,莫要到我这撒疯!”
“叔!可有法典言明,女子不能入学?”
于成沉思后摇头,他虽没考过官,可是法典还是听了不少的,确实没有。
“但是女子不可为官,这是皇朝有制的!既然不可为官,那就不需要入学!女儿家,还得相夫教子为正道。”
“相夫教子?为女不入学,如何教子?莫不是如于王氏一般,尽教那鸡鸣狗盗之事!”
被悦瑶这么一怼,于成如醍醐灌顶,细看这些年,但凡家中为母稍识礼数的,教出的子女自是不差,反观如于王氏这种,其夫未逝时,做事还有些分寸。如今是即可怜又可恨!
理是这么个理,可自古女子便是这么个定数!
见着村长不作声,悦瑶只当告知了。便出门往自家林子去了,找了于大林,托于大林去县城找匠人。
即要办学,就着将自家茅草房修缮一下,到时候,隔成两处,一边做学堂和先生住处。一边做自家小院。
于大林一听东家要修青砖大瓦房,于大林眼中掩饰不住的羡慕。
如今跟着东家,等到给大闺女存够了嫁妆,他也想存些银钱,让跟着他吃了这些年苦的媳妇,也住上漂亮的青砖大瓦房。
当匠人们赶着马车进入小于村时,村里人可是沸腾。要知道,小于村就两牛车,一个悦家的,一个牛婶家的,马车只能去县城才能看到。
更何况是四辆马车入村,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儿!
房是按着悦瑶口述、南宫越作画的图纸而修,比起外观,更为实用的屋内设计,连匠人们都叹为观止。
眼见近冬,悦瑶不仅在自家要居住的房内建了壁炉和火墙,就连用作学堂院子也都做得很是周道。
只要灶台燃火,灶台的热量就会沿着,两块筒瓦相扣而成的管道,游走于墙体内。屋里然就跟着暖和,更别提,久坐和睡房都设有壁炉,可称两全齐美。
尤其是做了几十年匠人的王师傅,更是对悦瑶的想法啧啧称羡。他在这边临县城做了几十年了,也算小有名气,大宅小院修了无数,这样的图纸,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如雕刻艺术品般,大半月有余,寡妇村的第一座青砖大瓦房,拔地而起!在这遍地茅草屋的村子鹤立鸡群。
送走匠人,悦瑶一家人,搬进了新家。而薛滋钰与薛滋灵,反倒更喜欢隔壁用作学堂的院子。
“娘亲,是要请先生在这为我们授学吗?”蔫巴许久的灵儿,可算恢复了鲜活。
这回反倒是钰儿不高兴了,悦瑶问了好半晌,钰儿才道:“即是请先生,为何只授我兄妹二人?这村中,与我们年岁相当的孩子,为何不能在此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