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完了,大殿中除了宫里几个侍从,仅剩下栗娘娘和刘荣两母子。
“额,啊....啊...!”栗娘娘直接跪伏在地上痛哭!
“娘!你起来吧!”
栗娘娘甩开刘荣去搀扶她的手并歇斯底里的大喊,“你滚开!呜....你这个逆子,怎么会如此不知其中的利害!你这么做,是拒绝一个婚姻吗?你是葬送了自己的前程了!啊.....”
栗娘娘说完双手捶胸,痛苦不已!
左右宫女见状,连忙上去安慰搀扶,栗娘娘双腿发软,差不多是被架着出去的。
此时的城南窦婴家里,一家子人也是焦虑不安!
“馨儿,我早就说了吧,不能和刘荣扯上关系,你看,今天这事,影响多坏,陛下是天子啊,当场下不了台!”
“我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难道两个人在一起有错吗?”
窦婴见女儿顶嘴,顿时恼怒,“再这样下去,会害死我们全家的,知道吗?”
“你不就是害怕影响你的前程吗?不惜儿女的幸福!”
“你....”“啪!”窦婴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窦馨儿脸上!
窦馨儿捂住脸哭了起来,陈氏和窦晨儿连忙上去护着,“老头子,你干什么,从小到大这么疼爱她,你怎么舍得打她!”
“这个逆障,在吴国生病后,就变了,这些年要帮你许配人家,你就不急不急,一拖再拖,刘荣你才接触几次啊?就闹出这种事情!”
“我就是我,变什么了?我和你说,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
陈氏听女儿这么说也有些惊愕,“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和你爹说话!”
“好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窦婴随即叫家里的女侍从将窦馨儿带进去,“将她房间的门锁起来,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她出门!”
被关在房间的窦馨儿心情非常糟糕:哎,我真是衰啊,真是背啊!好端端的穿越了,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去,毕业论文也没写,毕业设计也没做,而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在这里有了一个喜欢的男孩子,可还遭到多方反对,千难万难。
同一个城里,还有一个伤心人,就是刘荣,闯了祸的他只能找好兄弟周平君喝酒消愁!
“平君兄,你说现在我怎么办啊?曾经我也想着到了年纪,婚姻大事全由父母安排,但是遇到了窦馨儿,我知道我做不到了,我本能的要去拒绝父母的包办!”
“我听说在大殿你抗旨的消息后,真是一身冷汗,这完全不像你啊!”
“我现在惹得父皇生气,母亲生气,奶奶生气!这怎么收场呢?我下一步怎么做啊?怎么才能让他们同意我和窦馨儿在一起呢?”
“你现在不要想着窦馨儿啦,首要任务,就是向陛下认错!得到原谅!很多事情以后再慢慢来!”
“对对,我确实做得不妥,当众叫父皇难堪!”
两位少年又聊了挺久,刘荣知道第二天有个朝议,所以决定朝议之后,找刘启认错!
长安这两天还发生了一件大事,晁错因为刘启的信任和宠爱,虽然只是内史,但权利差不多凌驾在三公之上,丞相申屠嘉越发觉得自己在朝廷中说话的分量越来越轻,再加上他和晁错政见不一,一直和晁错关系交恶!
晁错办公的内史府大门开在东面,从这个门出宫回家非常不方便,要绕到南面的街上才是回去的主路。于是晁错便自作主张,将南面的墙给凿开了一个门,而这堵墙刚好又是太上皇宗庙的墙。
丞相申屠嘉知道后,认为是一个扳倒政敌的好机会,而且事先联系了窦婴,决定在朝会上参晁错私自毁了宗庙的墙,共同奏请皇帝诛杀他!
刘荣入宫,准备请罪的当天上午,朝廷正常议事,丞相申屠嘉按照自己预先想好的词,参晁错私自毁墙!
“臣附议!”窦婴上前继续补刀,“晁错罪大恶极,挑战皇权!欺君罔上!按法应该诛杀!”
“这件事,朕知道!”
申屠嘉和窦婴都抬起头,用惊讶的表情看向皇帝。其实老奸巨猾的晁错从门客那得知了丞相和窦婴等人要参他,就先找刘启认了罪,让刘启有了一个准备。
“晁内史凿的并不是真正的宗庙墙,只是外围的矮墙而已,而且这是朕同意的!”
本以为胜券在握的丞相被眼前的情况气得双目紧闭!抿嘴不再说话!之后的议事,他也不曾有心思再听进去一个字。直到朝议结束,他还是没能从这件事缓过来!他后悔没先斩后奏,直接将晁错给杀掉!现在搞得很被动,错失了一个最佳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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