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来避免两人之间即将出现的尴尬。
没见到刘成的时候,她期待、惦记着;刘成受伤之后,她难过、照料;可是现在刘成的伤已经基本稳定,她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尤其是最近几天,在照顾刘成上厕所的时候总会发生一些小小的“意外”,看的秦璐面红耳赤,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刘成的女人,自然认为有些东西就是自己应该看到的;至于用不用,那就要看刘成主不主动了。
刘成正琢磨着要如何把这个换药的过程应付过去,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了。
段景河薅着一个男人的领子把人拖进来,人还没进门,声音就先进来了:
“营长,我抓了个……”
刚迈进屋子,段景河就看到了坐在炕上的刘成。
他身上大部分伤口已经结痂了,被绷带缠住的地方只有胸腹、后背大腿等几处受伤严重的部位。
最关键的是,那处唯一没有受伤但是差点儿被割掉的地方却是裸露在外的。
这种场面,怕是谁都不会愿意被人看到。
段景河第一时间捂住了被他薅住领子那人的眼睛,嘴里连声说道:
“对不住、对不住,我先在外面等着,你们完事儿之后叫我一声儿!”
说着,他就薅着那个人退了出去。
刘成满脸通红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他现在的样子的确有些不雅,偏偏又被段景河给看到了。
以他对段景河的了解,就算用枪顶着段景河的脑袋要他不要把这件事儿说出去,他也一定不会照办。
刘成苦着脸看着秦璐,语气中满是无奈:
“这可咋办?太特么背了,咋就能让老段给撞上?这下老子他吗的可算是毁了一世英名了!”
秦璐俏脸微红的用眼角瞥了一眼刘成的小腹,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句:
“怪谁?还不是你自己心里没琢磨什么好事儿?活该!”
刘成伸手扯过一堆秦璐刚刚换下来的绷带盖住那个挣扎着站起来的东西,竟然找不到语言反驳秦璐。
这事儿还真就不怪他,已经伤成这幅模样,就算是采花大盗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动那些心思。
当然,这更不能怪秦璐,人家规规矩矩的给他擦拭身体、消毒换药,根本没有半点儿其他的举动。
如果真要怪的话,那就只能怪段景河。
自打刘成进了锦西县城之后,段景河每天都会来一趟,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人参甲鱼一类的东西,天天给刘成熬汤补身体。
有几次刘成都怀疑他把那些让他扩编队伍的钱全都给用来买这些玩意儿了。
天天喝这样的大补汤,别说是刘成如今这副年轻的身体,就算是前世那具一百岁的身体,连着喝半个月这种玩意儿也会是同样的效果。
还没等刘成从那种无奈与尴尬的情绪当中缓过来,段景河的声音就再一次在门外响起:
“营长,能不能先打扰你一会儿?我有重要的事儿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