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束,而被冷藏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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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看了一下手中软软的白花花的豆腐,又看了看二人,随后缓缓放入口中,吃了一口。
卧槽,居然是馊的。
眼见陈年吃过豆腐,张大炮突兀的双手向前,向着陈年急促的走来。
等到两人距离只有一米的时候,张大炮撩了撩虚无的大褂,单腿跪下,双手合握高高举过头顶,侧脸低头跪拜,口中泣声言道:
“唉呀~哥哥,我的好哥哥呀,苦了你呀。”
陈年稍楞神,随后立即弯腰搀扶张大炮。
最终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搀扶中,缓缓将其扶起。
随后一手拖着张大炮合握的双掌,另一只手缓缓拍着张大炮那肉肉得掌背,面带心酸甚是关心道:
“二弟呀,为兄不苦,不苦呀,苦的是你呀,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家里公司又倒闭一家,难为你了。”说罢以后陈年用衣袖抹了抹虚无的泪水。
“大哥,二弟不苦,你苦啊,女朋友跑了还要进警局,真的是苍天不公,狗苍天,有本事都冲我来啊,我不怕你!!!”
张大炮抽出一只手掌,擦了擦眼角刚刚挤出的几滴泪水,然后仰头单手指天吼道。
“二弟又说那话,此话休得再言,你忘了,你没正式的女朋友呀,不过其实我俩不苦,最苦的是三弟呀。”陈年边说边心酸的与张大炮勾肩搭背走向柳儒毅。
“三弟不光有潘安貌,更有八斗才,却无法使用,真是暴遣天物呀,以至于沦落到相亲骗钱的地步,哎,三弟最苦呀,呜呜呜。”
听到陈年的话,此情此景,柳儒毅也忍泣不禁,大哭一声。
“呜。”
随后三人紧紧的合抱在一起,从开始的吞声忍泣,到中场的痛哭流涕,再到最后的鬼哭狼嚎。
而警局内,众警察看着这三个人甚是无语,如果非要容一个词来形容这三个人,众人一致觉得“仨瓜皮”尤为贴切。
半小时后,三人缓缓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用食指拇指夹着鼻子,擤了擤鼻涕。
期间陈年和柳儒毅偷偷把大拇指和食指在张大炮的阿迪牌衣服上搓了搓。
然后二人缓缓对视,相视一笑,好像那是只有两人不为人知的隐藏多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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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正常后。
“你们咋子来了?”陈年开心的问道。
“哈哈哈,我家M国的一家分公司倒闭了,于是昨天飞回来了,以后就不用去那个鬼地方嘞。”张大炮叼了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一口。
“至于如意小宝贝,想必是听到你的消息,也赶了回来,算算日子,预计应该是为了你提前结束连续三个月的一天三场的相亲而赶了回来。”
“嗯,你?”柳儒毅走上前,默默地扶着陈年,一字一顿的问道。
“没事,基本康复了,自从做了康复训练,一口气上六楼不费劲,康复训练,我值得拥有,哦耶。”陈年腰一挺,腿一抬,屁股一扭,感觉美滋滋。
“你,鱼,Why?”柳儒毅皱眉,仿佛是因为陈年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再次问道。
“呵呵,没事,大概是池子太小了,而鱼儿又选择了大海,仅此而已。”陈年搓了搓手,伸伸懒腰,装作无所谓的答道。
“真没事?”张大炮疑惑的看着陈年。
“真....报复,必须报复,一定报复,果断报复,马上报复,立刻报复,只有我甩人,没有人甩我!!”
张大炮听罢有些开心,随即表情阴冷地说道:
“这才是我兄弟,此仇不报非君子!
不过来日方长,当务之急先填饱肚子,走,吃大餐去。
吃完我们弄个小本本,把我们的阴谋诡计,阴险狡诈全部记录下来。”
说罢以后,张大炮阴冷的桀桀桀的笑了起来。
“噗,报复就是开个小玩笑,二弟,莫要当真,现在的我只有一个想法!”
陈年看着这个疑似魔族的人高马大的富二代,一阵无语!
“???,什么想法?”张大炮和柳儒毅好奇的问道。
“我现在没有心情搞什么报复池鱼,搞钱!我现在就想搞钱!”
随后陈年搂着二人肩膀走向张大炮那辆的高档法拉利跑车。
接下来三人针对怎样坐高档双座法拉利跑车才能在经过八个路口后而不被交警发现,从而顺利抵达最终目的地“啥都敢做”大酒店吃饭而做了深入的研究。
经三位专家研究结果表明,我们要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三人走着去,找了一个代驾开到饭店门口。
有钱人的烦恼真的让人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