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画画的颜色也有点古怪,甚至不是油质的。
但大家一时都来不及分辨那些,因为这张画实在太生动了,简简单单的三种颜色,深深浅浅的勾勒,居然能够将一个人的容貌气质表现得那么具体,根本超出了一幅画的承载。
看了这张画,双胞胎笑了起来,他们终于明白刚才萨拉查所说的话了,比尔的外貌,查理的气质,加在一齐,就是这个人!
问题是,在比尔查理异常熟识的亲人们看来,非常奇怪而好玩,好象把这两个人揉在一起的奇特感觉。
帕西最有自知之明,从来不觉得自己多有艺术天份,看画也只以“象”或“不象”为标准品评,这副画已得“象”得不用宣诸于口了,他的注意就集中到了另一个方面,“怎么这颜色,有点象魔药渣啊?”
是的,有些魔药酿造之后,需要静置,上面的液体是魔药,而下面的固体粉屑则是要丢弃的,这幅画的颜料质材,让帕西一下子就想起那年圣诞的事情。
他转向双胞胎,“三年级你们在家里试验恶作剧魔药,开学时,你们忘记把暑假里做魔药留下的药渣丢掉,圣诞节回家后,那些药渣在你们房间地板上干掉了,贴在地板上的样子,还记得吗?”
虽然是事实,但这事实被指出,实在令其他几个卫斯理有点澹廖骺词虑榈慕嵌龋绕稹氨曜嫉奈浪估怼崩矗嗉父雒妫材压衷诩依锘岣窀癫蝗搿
另外,以淘气顽劣出名的双胞胎弟弟,对于一个观察敏锐总能抓到他们把柄、又会第一时间告诉母亲影响他们在母亲心目中形象的哥哥,更是不可能有好感了。
不能否认,帕西说的往往都是真相――就象现在。
查理点头,就事论事,“是的,看来的确是用魔药渣废物利用画出来。怪不得萨拉查会说,不是什么珍贵物品。”
“萨拉查还说了些什么?这帕画真是的马尔福家始祖画的?”帕西望向查理,眼神炙炙。
比尔望了这个弟弟一眼,他发现帕西的思维模式越来越向着斯莱特林特有的方向造拢了,每一个有价值者的信息,他都会仔细收集归拢。
也许是在工作中养成了习惯,他本来就心思缜密,这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是的,而且,看这幅画流露出来的感情,”比尔对艺术还是有点鉴赏力的,“画者与我们祖先,感情真的非常好。”
查理的目光更多地关注在颜料质地上,“看来,千前年那个时代,霍格沃茨的环境非常困苦,连颜料都没有。也亏得作画者能够用这么粗劣的替代品,画出这么逼真的画像。”
双胞胎指着画框的一角,“看,这是签名吗?”
大家都看了过去,那是个比较特别的立体纹路。
帕西第一个确认,“是的,这是马尔福姓氏的初始纹记,最早,马尔福姓氏是由魔纹转化而来的,我在资料里看过。”
“哗!”双胞胎惊叹,“原来,马尔福家祖先,真的和卫斯理家祖先,那么要好。”
“难道,马尔福家族必须在卫斯理家陷入危机时帮忙,也是真的?”双胞胎冲口而出,之前,哪怕萨拉查亲口说了,从不迷信权威的他们也没有真正相信,但现在,倒真的开始怀疑了。
“什么意思?”帕西非常敏感,之前双胞胎可没说到这个,他们向他解释得很笼统。
因为有些急躁,他的口气可不怎么好,比尔生怕三个弟弟又起冲突,马上拦在头里,“是这样的……”他将萨拉查的原话一句一句详细地向帕西转叙。
全问说完之后,帕西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马尔福……吗?”
“怎么?”查理一手搭到了帕西肩上,他和帕西的感情是最好的。
“我说呢,克劳奇先生怎么会这么精心地指点我,”帕西露出个“不得不领情”的笑容,“有些教育,私密深刻到让我起疑的程度,原来是马尔福的作用……”
“马尔福家真的……”双胞胎的脸色也一下子变了。
“那以后,我们对马尔福,岂不是……”这是双胞胎中另一个。
比尔和查理也向双胞胎点了点头,无论如何,知道了马尔福家在背地里帮助卫斯理家之后,以他们格兰芬顿的热情与善良,怎么也不可能没心没肺到继续把马尔福家当仇人看待。
双胞胎想到了其中最关键也最为难的部分,“哦,梅林,小罗恩那儿,怎么办?”“他是最痛恨马尔福的,”一齐转向比尔,“大哥,罗恩就交给你了。”“他最崇拜你了,你说的话,他总算还听得进。”
手机响起,比尔接听之后,“妈妈爸爸找我,我过一下。”
“咦?”这时,几位谈话热烈的兄弟才发现,他们的父母早已经不在隆巴顿家那张桌子上了,甚至,隆巴顿一家三口早已经吃完了东西,离开了大厅。
比尔走了没一会儿,双胞胎也坐不住了,“那个是,”“巴尔·爱拉!”“他在炼金方面,”“很擅长,”“我们去请教一下。”
桌边只剩下了查理和帕西,帕西面前还有半杯咖啡没喝完,查理倒是全吃喝完毕了。
帕西向二哥笑笑,“查理,你不去交际一下吗?应该也有认识的人吧?”
查理凝视着这个感情最好的弟弟,“刚才,你有什么话,没说出来吧?”
帕西笑了,“啊,果然只有你看得出来呢。”
查理脸微侧,向他露出个询问的表情。
“没什么,”帕西垂下头,诚实地坦白,“我想到了萨拉查送这幅画像给我们的目的。”
查理扬了扬眉,催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