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姑娘入戏神速,手里不知从哪儿顺来了一把全新的鸡毛掸子,歪着小脑袋敲了敲棺材上方,问道。
“打开!”
里面果然传来高冷又神秘喑哑的嗓音,高贵的吸血鬼大人在夜色升起时苏醒……
“是。”
小姑娘用了些力道,一把掀开棺材盖,只见整个棺材特别大,应该能躺下三个人。
此刻封司夜穿着繁复又尽显优雅的燕尾服。
肌肤是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冷凝,而唇又若沾染着血色蔷薇花液一般地灼眼。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神颜,此刻却高贵矜雅,慵懒如猫,缓缓舒展羽翼一般地动了动身子,睁开眼看她。
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眸,好似要直直击溃颜汐的内心。
“过来,为本爵宽衣!”
封司夜看了颜汐一眼,伸手招她过来。
少女唯唯诺诺,好似吓坏,好似对他无比恐惧地退却半步。
下一刻,一抹黑影闪过,封司夜披着黑袍立在少女身后。
苍白冰冷的指握住少女的腰,俯身将脑袋搭在她温热的脖颈间,狠狠一吸:“嘶……你的血很香,想来味道一定很甜。”
“……大人,甜的容易蛀牙,你的獠牙那么长,更要注意保养啊,所以别吸我了吧?”
颜汐乖怂地被抱着,身子僵硬,好像恐惧到极点。
“嗯,獠牙那么长,正好用你的脖子磨一磨?”
封司夜半搂着少女,将脑袋的重量压在少女的肩头,有意无意地用气息席卷过少女的肌肤。
那气息是冰冷的,指尖也那样凉薄,好似冰封百年的死尸一般。
寒意圈着少女,颜汐瑟瑟发抖,突然转身扑进封司夜的怀里,嘤咛道:“公爵大人……奴只是个不起眼的女仆,求您不要吸奴的血。”
“奴……愿意好好伺候您。”
小姑娘倒是头一次在封司夜的面前扮演起弱势的一方,当即觉得很新奇。
封司夜意外地挑眉,长臂轻松地把人搂怀里,然后提着少女压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凉薄冰凉的指尖落在少女的下颚,血红色的瞳宛如夜魅盯着少女的脖子,轻笑道:“……伺候?”
“你倒是说说,有什么还能比吸人血更能让本爵满足?”
封司夜好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俯身用牙齿轻轻压着少女脖颈间的血管。
好似随时准备刺破,然后汲取里面最热烈甜美的血液。
颜?女仆?汐只感觉脖子处像是有蚂蚁爬过一般,痒痒的,凉凉的,却又那么危险。
不行,她不能被他咬!
于是少女大着胆子搂住封司夜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掰起来,将柔软的唇奉上。
软糯的气息侵占着吸血鬼大人的味蕾,软糯的甜点在奉献着她所有的甜蜜素。
温软与冰寒碰撞,颜汐的小手一点点解开男人宽大的斗篷。
在封司夜惊讶的眼神里,小手在一颗颗解开他繁复的贵族服饰。
“奴……为公爵大人宽衣。”
少女狡黠明艳,女仆装将她的腰身掐紧,纤腰楚楚。
头上的女仆小花边发箍,又衬得她更为甜美可爱。
“咕咚……”封司夜喉结微紧,死死盯着眼底的少女。
仿佛在探寻她到底能给自己什么样比吸血更有趣的满足。
“小女仆,不要玩无谓的花样。”
封司夜眸光炙热,指尖勾住少女腰间带花边的围裙。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剥去别的一切,让她只穿这一条围裙。
一定很美。
“公爵大人真着急,真正的花样还没开始玩呢。”
颜汐剥开他的一切,让他配合着褪了裤子。
然后勾着他的腰贴合自己,娇笑道:“公爵大人喝什么不是喝?还有更甜的花露,比鲜血更淳香。”
“乖,吸别的。”
颜汐乌发红唇,话语像是有魔咒一般,惹得公爵沉沦。
她手把手地教,在夜色里比封司夜更像个妖孽,吸血鬼只吸血,而她吸的是别的。
夜空中星河浩浩,弯月刺入柔软的云层,遮盖其中,绵软的云里飘荡。
树影张牙舞爪,被狂风席卷,那一座神秘的古堡深处,吸血鬼找到了比人血更好喝,也更好玩的东西。
他拉着少女的围裙,欣赏妖精放纵的眉眼,血红的瞳,只会更加炙热……
————
整整四天四夜,颜汐只觉得自己要被掏空了一般,偏偏好似有人给自己吃了什么灵药。
身体又奇迹般地被修复,只是又累又困的时候,封司夜却是依旧生龙活虎。
她难以想象再睁开眼又会是什么场景什么角色!
迷迷糊糊中,她闻到了一股悠然的冷香,好似暗香浮动,有薄纱轻轻被风撩起。
她慵懒地着一袭红纱薄裙半躺在床榻上,周围不再是古欧宫殿,而是华国千年前的建筑风格。
一瞬间,竟然让颜汐有种又回到了千年前的感觉。
室内燃着熏香,周围的建筑和布置处处精细名贵,透着一种极致的尊贵奢靡。
她伸手撩开床榻上的红纱床帘,赤足下床,便看见不远处有人着一袭清冷的白衣,修长的指拂过琴弦。
悠然的琴声自那人的玉指间而出,她悄悄走近,只见那人雪袍微散,冰肌玉骨,眉眼高洁。
只是眉头微皱,似乎被愁绪缠身,又无奈自己只是笼中鸟。
“阿夜?……你居然会弹古琴?”
颜汐惊讶道,倒是没想到封司夜还有这种才艺。
“罪臣封司夜,给太后娘娘请安!”
那人一见血裳少女走近,仿佛被吓到了一般,唇瓣苍白,赶紧俯身行礼。
颜汐瞬间乐了:权倾天下的太后不可描述的豢养男宠二三事?
这是要她把昨天丢失的场子找回来啊!
有点意思哦~
于是颜汐迈着慵懒霸气的步伐走到封司夜半跪的身躯边。
玉足一抬,踩到了封司夜的肩上:“哀家的小宝贝,怎么能自称罪臣呢?”
“既入了哀家的宫,便是哀家的人,宫里的嬷嬷可教过你如何伺候人?”
“……尚未!”
封司夜惶恐又屈辱地低眸,冷硬回答道。
可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似乎很忌惮眼前少女的威仪,又道:“臣还是初次,太后娘娘能否……疼疼臣?”
“哦?是吗?男人可是最难检测是不是初次的,你要哀家如何信你?”
颜汐挑眉:就你,都跟老娘身经百战了,还初什么初?
“臣没有撒谎,但凭太后娘娘查验。”
封司夜冰肌玉骨,每一寸肌肤都宛如山上凝雪,惹眼至极。
颜汐默默吞了吞口水,恶劣一笑:“自己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