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
这一晚,颜汐实在太累,被封司夜伺候着洗了个澡。
就懒洋洋地扑倒在封司夜的怀里昏昏欲睡。
“汐宝……没有什么要对老公说的吗?”
临睡前,封司夜附身搂着小奶包,狠狠往怀里压了压。
大掌落在少女的小腰处,往上提了提,成功与怀里的少女四目相对。
“阿夜,如果我说我见过你的前世,你信吗?”
“其实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你应该也猜到了,多吗?”
颜汐知道自己瞒不过阿夜,她不告诉他,是怕这件事太荒谬。
可现在,阿夜都见到独孤清月和赤焰军了,她提起来,阿夜应该可以接受吧?
“嗯,继续说。”
封司夜将脑袋埋入少女的颈窝,有些缠绵依恋地蹭蹭,贪婪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更渴望与她的灵魂交缠。
“你的前世名叫迟烬,是教主府的一名照顾花草的奴隶……”
“跟我在一起以后,你说不想我因为跟你在一起而被世人诟病,所以你上了战场,从一名普通士兵开始做,最后成了人人敬畏的镇国侯……”
夜国的外姓镇国侯,几乎可以算是比肩帝王主位的地位,甚至比漫殊更让帝王忌惮。
帝王忌惮却不敢动他,所以先动了漫殊。
其实谁都能想到,铲除了漫殊,下一个就是迟烬。
“我死那一天,受天雷刑罚,你在外守关,我们死生错过……”
“不过还好,我现在又回到你身边了,阿夜,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颜汐淡淡讲完他们的一生。
好似史书寥寥几笔,就勾勒了一个历史人物的一生。
“好,再也不分开。”
封司夜想到那些死生契阔,再也忍不住,狠狠缠吻,像是要把颜汐压进自己的骨子里。
这一夜,颜汐很配合,小手总忍不住撩拨地去摩挲封司夜的腹肌。
惹得封司夜一边动作一边咬着少女的耳垂轻轻喘息:“汐宝,就那么喜欢M老公?”
“八块……怎么锻炼的?”
小姑娘媚眼如丝,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爱不释手。
“宝贝多跟老公在床上锻炼,炼出来的更合宝贝的心意。”
“像搓衣板一样……老公,以后汐汐犯错了,就跪这个搓衣板好不好?”
怀里乖软的小白兔好似分分钟化作小狐狸精似的,勾得封司夜压根无法抽身。
“嗯,老公当然满足你。”
满足你,爱你,这辈子就栽你身上了。
封司夜狼眸微眯,忍不住想象少女跪这搓衣板的效果,眼底泛起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汐宝……这搓衣板跪了,恐怕有点废腰呢。
事后,封司夜贴心地为小姑娘又洗了个澡,这才搂着怀里的少女沉入梦乡。
梦里,他好像见到了汐宝说的那个镇国侯迟烬。
那人身穿铠甲戎装,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有道很深的刀疤,他站在肃杀的战场,一刀一个地诛杀敌军。
目光锁定在远处那一抹冲锋在前的血红身上。
漫殊是前锋,迟烬也是前锋,他们是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地狱双煞。
画面一转,他又看见迟烬浑身是血,狼狈不堪地抱着一个骨灰盒走进了一处荒芜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放着一块好似承载着宇宙混沌力量的黑水晶。
这黑水晶他见过,暗夜帝国角斗场上。
冰棺里坐起来的漫殊,躯体宛如活人,她的脖子上就挂着这样一块黑水晶。
迟烬抱着骨灰盒走进去,站在一副冰棺前,这时的他好似苍老了很多,只是眉眼依旧坚毅。
他抱着骨灰盒站在冰棺前,嗓音嘶哑:“二十年了,我终于找到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和跨越时空的黑水晶了。”
“汐宝……我送回他身边去。”
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而你是我的信仰,你的心愿就是我的。
迟烬将骨灰倒入冰棺,然后割破手指,将鲜血滴在黑水晶上,放入冰棺。
只见冰棺里,奇迹复苏,骨灰变成白骨,白骨生肉,一具躯体,漫殊的躯体展现出来。
红纱依旧缠绕着少女的身子,迟烬看着这一幕,欣喜若狂。
她沉寂地躺着,躯体完整,而迟烬的鲜血几乎被黑水晶全吸走。
他支撑不住地挂在冰棺边,盯着冰棺里的妖冶少女。
最后用带血的手指,覆上漫殊的眉心,开始念咒。
“侯爷!侯爷不可啊……黑水晶肉白骨已经是大忌!”
“您现在妄图催动时空?那是要献祭你的生命和肉体的,你会化作飞灰,永世消散!”
有人冲进地下室劝他,却见迟烬淡淡一笑:“那么,我在下一世等她。”
汐宝,我会亲手将你送回我的身边,不惜一切代价!
“侯爷!!!”
迟烬笑着,身躯寸寸成灰,彻底消散。
封司夜蓦然睁开眼,怀里的少女依偎在怀,那样真实的温度,那样甜美可爱。
他想,原来汐宝的归来不是上天眷顾,而是他自己拼命让自己得偿所愿的善果。
他勾了勾唇,心尖被少女的娇软填满,附身去亲少女软乎乎的小脸。
“吧唧~”
“唔……又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踹死你……”
小奶包说着,脚丫子就飞踹而来。
“……”封司夜:对亲脸都快有阴影了。
————
极乐地下拍卖场算是彻底毁了。
血月门的效率很高,直接让吸金蛊吐了不少金子,陪给了易家。
而最后一件藏品龙凤玉雕被秘密无偿捐献给了国家。
这是本就是华国的国宝,因为颜汐的机智,欢迎回家!
这一晚,易知南迷迷糊糊开车回家,脑子里还在回忆着颜汐可可爱爱的模样。
此刻哼着欢快的调子愉快开车,下一刻,车后面居然传来不正常的响动。
易知南一脚刹车踩下去,大半夜的吓得背脊一凉:“卧槽,谁?哪个龟孙子敢大半夜吓唬你爹!”
下一瞬,一个白嫩嫩的少年肌肤裸露。
有些局促地从后座扯了扯他的衬衫衣角。
然后对他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眼眸,奶凶奶凶道:“打劫!!!”
“哦?……劫财还是劫色啊?”
易知南看他没啥攻击力,嘴欠道。
“我不要钱,你把你衣服脱了!”
给我穿!
腾蛇继续奶凶:艹,作为被用完就甩的工具蛇,他突然化形,直接裸奔找了这个庇护所先藏着。
谁知道刚好就有人开车,直接把他带走了。
可他现在还光溜溜的呢!
易知南听他说完,眉梢一挑,笑得极坏:“啧啧,原来是劫色啊~”
“……”腾?纯洁如我?蛇:思想龌龊!老子是这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