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从心。每当张希娟身着轻纱,带着浑身的香气依偎在他身边上,他早已没有了往昔的冲动,只是感到一阵阵的恐惧,而有些东西,越是害怕,越是发生。他不得不接爱无法扬眉吐气的事实,在妻子的暗示下,也服用了一些保健药品,但是效果可想而知。好在张希娟也并不太在意这些,直到刘润新进入了他的生活,他明显感觉到妻子“要”的多了。而当他告诉妻子要去参加学术年会时,张希娟没有象往常一样抱怨会和他分开许久,反而勤快地帮他收拾行李。
连教授不禁叹了口气。
“怎么了?老连,感叹后生可畏了吧!象我们这些恢复高考后第一批大学生,第一批留学生,心里面还真是有一股天然的傲气,可是现在的学生真是不简单。哎,对了,你和刘润新怎么认识的。”
提起这个话题,连教授立即来了兴趣,和李教授提起刘润新第一次来自己家时的情景,并提到了刘润新宣讲意识场,李教授以前研究场论的时候,也听说过西方有的物理学家在做关于意识场方面的实验,但是从另一个角度听刘润新的解释还是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老连,我觉得我们和年轻人的差距就在于,年轻人的思维跨度很大,他们能瞬间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瞬间从理论和实践中抽离出来,进行更抽象的分析。而我们确实有些墨守成规了。”
“这也是大科学家往往都是在三十岁以前有所建树的原因。正所谓不破不立吧。”连教授发出同样的感慨。
刘润新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他当然知道这两天“惦记”他的人不少,所以也没有在意。在一旁听他们聊天的张希娟马上递过一杯白水。
“润新,你是不是感冒了?!”
刘润新谢过师母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旁边的郑五洲接过话题开起了刘润新的玩笑。“师母,您是不知道,刘润新这是被人惦记的原因。这两天,润新可是全国闻名了!”
“真的?!说来听听。”张希娟来了兴趣。施然和苟辛当然也知道刘润新的光辉战绩,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周五晚上惊心动魄的五分钟绘声绘声讲了一遍。
刘润新也听愣了,在大家说完后,他沉默了一会儿,意外地说:“是这样吗?怎么感觉说的不是我,是另外一个人似的。”大家哈哈笑了起来。
好在郑五洲三人更加感兴趣的是物理学方面的话题,五个人轻松了一会儿,继续开始讨论。张希娟作为八十年代的物理专业研究生,当然也能插进话去。讨论了一晚上,刘润新终于产生了一个可操作性强的改进方法。
“你的意思是创造三维的相控式磁场,每个相控由2进制单位的场强进行控制,然后累加在一起便可以控制聚脂态金属分子在空间上的位置?”郑五洲边理解,边组织语言。
“应该是这样,2进制单位的场强用数控的方法可以进行精确化的控制。”刘润新稍微解释的详细一点,因为他看到苟辛有些不太理解。“比如X方向需要7单位的场能,只需要单位为1、2、4的磁场通电激活就好。”
苟辛有些不解地问:“直接给一个数字化为7单位的场能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
“因为直接给某单位的场能已经在实验中证明,无法达到预期的空间排列。我怀疑和场密度的叠加有关系,当然用我这个假设也不一定成立,但是可以试试。”
苟辛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晚上九点半,刘润新等人和张希娟告别,等刘润新从沉浸物理学研究的气氛中脱离出来后,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忘在连教授家客厅的沙发上。晚上聊天的时候,他的电话几乎没有断过,所以顺手放到手边,没想走的时候居然忘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