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的几声,有点惊,兄长怎么了?
胡哥,兄长怎么了,我说到嘴边的话,又停住了,没说出口,
胡哥注意到我的疑惑,指指姐姐的来信,
我拿过来看了看,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迟迟续续的感情波动,对姐姐和兄长而言,都是不小的挑战,
经历者当初一样,每个人都要达到那个阶段,
唯有杜康,可以解忧,
兄长一杯一杯的酒,下肚,
胡哥看着兄长,把酒拿过来,陪兄长喝几杯,
兄长和胡哥都没有说话,只是酒断肠人心,,
酒真是好东西,可忘记一切烦恼,但也只是暂时的,
结果,什么时候,会发布,?
似乎,都在心急,都在喘喘不安,
大家在群里,都一句不言,
“爱不爱我?”胡哥问我,
“嗯,”我说,
“说出来,”兄长酒醉的说,
“把我的心给你,胡哥,我爱你”我说,
“妈了个*,你也说一句我爱你”兄长生气了,
姐姐说“我爱你,老公”
姐姐想兄长知道,其实自己很爱很爱他,
美妙的试炼就开始了,
我心里暗暗加油(???_??)?,
兄长喝了很多酒,
我想,这些个女人,不外乎享福贵,想财钱,
只要姐姐想通了这个问题,那便是不会被外物所动,
其实姐姐比我厉害,
有时候,姐姐告诉我,
拥有看不见和看得见的,你就知道什么是幻与真,
我说,姐姐,你能告诉我幻情是什么意思吗?
姐姐说,幻里面的残虫,相对来说,对我俩是比较柔和的,也比较残的梦,妹妹,你的幻梦已到了*点了,我也到了*点了,不知会不会有人接我们,嗯?
我沉默不语,
今天,再回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