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到这里来,抬头看了看耸立的高楼,深呼吸一下走了进去。
二十二楼的精英们一看是她都眉开眼笑的,起哄着喊老板娘好。萧暮今天没有心情和他们开玩笑,僵硬的扯扯唇角迈进牧盛的办公室。他并不在,她四处看看,桌案被收拾的很整齐,文件有条不紊的放在一侧,笔筒里插着几只名贵的钢笔,萧暮拿出一只旋开笔盖在白纸上画了几笔,脑子里浮现的却是他工整刚硬的字。
公子如玉,杀伐果断。
有人进来送文件,敲了敲门,萧暮收起钢笔放回笔筒:“进来。”
“萧暮。”
“欧阳?”萧暮吃惊,先前听牧盛提起过,没想到他真的把人给招进来了。
“牧老师不在,你来之前没有给他打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学法律的人都这么犀利,萧暮突然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干笑着回答:“我就是心血来潮的过来看看,既然他不在。。”
“我怎么觉得,”欧阳打断她,好整以暇的抱着双手靠在门边,“萧暮你优柔寡断了不少。”
“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怎么说呢,感同身受。”
他笑笑,眼神有一瞬间的黯然。“夏茯小怎么样,最近好不好?”
“就那样呗,和言公子打打闹闹的,最终还不是男要娶女要嫁。”
“啧,真直接,我以为我等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了呢。”
萧暮哼了一声,“你就非得在这棵树上吊死?”说完自己也笑了,可不是嘛。
动了的心怎么是这么容易的就收回的。
欧阳走后,萧暮坐在牧盛的位置,想象他平时工作的样子,衣冠整整,肃目而立,举手投足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那个总是在她面前言笑晏晏的人是不一样的。
她趴在他的办公桌上,周身似乎萦绕了他的气息,萧暮觉得很安心,不小心睡了过去。
牧盛和陆铭谈了一天,有些疲惫的回自己的事务所,白齐下落不明,幕后的人没有下一步动作,这些像是□□一般埋在四周。他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大不了一切从头规划,可是现在他和暮暮谈及婚嫁,自然冒不起这个险。
当他一推开门,就看见桌子上趴着的娇小人儿,她乖乖巧巧的侧头熟睡,呼吸浅浅,像一只可爱的小猫。牧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击了一下,一下子明白走之前陆铭似笑非笑的打趣让他回来收礼。他低低的笑,抚着她脸颊时眉眼皆是化不开的温柔。
这哪是礼物,这是他的全世界啊。
。。。
萧暮是被饿醒的,中午就喝了一口咖啡,此时胃有点隐隐作痛。她揉着胃起身,抓抓头发,这才发现她怎么会睡在床上,身上盖着黑色的薄毛毯。萧暮穿好鞋子下床,这应该是办公室内部的隔间,劈开来做休息室用的。她去洗手间洗了个脸,一低头就看到了牧盛蓝色牙刷和深色的毛巾。
不知名的,心下一片柔软。
牧盛拿了下午茶进来,见人已经起了,径直去了洗手间。萧暮正发呆着,就感觉腰际被有力的手臂圈住,她抬头,镜子中的两人交颈而拥,呼吸相闻。
“你这几天都睡在这里的?”
“对啊,”牧盛埋首她的发间,鼻尖满是熟悉的香气,他委屈的道:“家里没有你,我住不习惯。”
“你少来!”萧暮捏住他的手臂,结果都是肌肉,硬邦邦的,反而捏的自己手疼。她撇撇嘴,改打他。“这里也没有我,你住的倒习惯。”
“不习惯,你都不知道我。。”他的声音突然暗哑下来,“孤枕难眠。”伴随着他的话音,一个个灼热滚烫的吻落在她修长白皙的颈间。
背后顶着个小帐篷,萧暮被撩拨的也热了,主动的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唇。
牧盛一声低哼,揽过她的腰强势的攻城略地。他来势汹汹,萧暮柔软的腰身被折成一个妖娆的弧度,抵在后面的镜子上,水深火热。他缠着她的小舌不放,用最原始的方法倾诉他的思念。
萧暮被吻的全身发软,渐渐地倒在他的怀里。两人微喘着分开,下一秒,牧盛又缠了上来。肺活量没有某人强悍,她挣扎着往后退,快被亲的窒息的时候,狼性大发的人终于愿意放开她,笑的邪气又满足。
“干什么呀。”
“唔。”
她的唇嫣红如血,声音娇娇软软的像把小钩子。牧盛觉得,他快要炸了。
萧暮一看形式不对,立马从他臂弯中逃出来:“我肚子饿了。”
牧盛无声的的笑笑,慢悠悠走过去把吃的跟小松鼠似的人捞起来放到腿上。
“嗯,好吃吗?”
“还不错,哪儿买的?”
“唔,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
萧暮好笑的回头,把手中剩下的半颗凤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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