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堂其人,也是沣城有名的公子哥,牧盛的好基友,和言公子、夏茯小哥哥几人青梅竹马,好的跟狗皮膏药似的。
话说萧暮还被沈堂追过几个星期,后来发现是兄弟的女朋友的时候,果断保手足弃衣服。
不过沈堂这个人,整天没心没肺的样子,萧暮想着他追她也不是真喜欢,所以后来再见面她也没觉得尴尬。倒是的士司机看两人认识激动的都快哭了,商量着此事私了,价钱减半。接着不由分说的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递到沈堂跟前,沈堂嫌烦不准备要,萧暮接过钱直接塞他大衣兜里。
“别介啊,回头你说我欠你人情,那我亏大发了。”
“别老拿你那小人之心来度哥哥的君子之腹。”
萧暮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您是指啤酒肚吗?”
沈堂气的想揍人,这女人小半年没见越发的牙尖嘴利,“行,哥哥我今儿刚回来心情好不和你斗。去哪儿,哥哥以德报怨送你一程。”
“找我男人。”萧暮也不跟他客气,拉开车门就往里钻。
沈堂目不转睛的开车,还要抽空转过头和萧暮聊天,“我听说小希跑到牧盛事务所实习去了?”
一听就知道没存好心思。
萧暮撩了撩长发,歪着脑袋,天真又可爱,“那是咱妹妹呀,在家靠父母,出门靠哥哥,道上的规矩懂不懂?”
沈堂被惊得起了一身冷汗,不敢再招惹她。
不过,世界上总有个词语叫做———祸不单行。
在电梯上时沈堂的右眼皮就跳个不停,当两人站定在牧盛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沈堂才有一种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感觉,默默的用余光瞄了萧暮一眼,心里恨不得扇自己两掌,他怎么就这么闲的不在家补眠非要在外面晃悠。
牧盛的事务所在金融街正中心的写字楼,独占二三二四两层,规模不大,却人人精英,此时,办公室的门大方的敞开着,落地窗外是一片高楼耸立,而案桌前,西装笔挺的温润公子和白衣翩翩的娇俏少女倒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
萧暮这边不出声的看着,牧盛仍未察觉,依然和裴希解释:“这是典型的恶法非法之争案例,这个你可以在外国法制史里看到类似情况,对于这类案例,必须要理解清概念才能站在当事人的角度去申辩。。。。。。”
沈堂站了几秒,在心里骂了一句,清清声音,抬手叩门,见桌案前的两人同时抬起头来才抬步进去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靠,“兄弟,你家暮暮撞坏了我的车,这事儿怎么解决啊?”
“暮暮?”牧盛想起了电话里的刹车声,顿时紧张起来,走上前拉过萧暮仔细检查。
“沈堂哥,你人没事儿吧?”裴希抱着书关切的看着他。
“没事儿,我的车结实着呢。”
萧暮朝沈堂“嗖嗖嗖”的飞着眼刀,是我撞的么,个二货!!可嘴里却说:“沈少爷,以身相许要不要啊?咱俩谁跟谁啊,不是还同床共枕过了吗?”
可怜沈堂被吓得目瞪口呆,手指了她半晌,愣是憋不出半个字,过了会儿才顺回这口气,双手冲着萧暮一抱拳,“嫂子威武!后会无期!”
说完逃债似的遁了。
萧暮扬了扬眉不以为意,裴希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小脸上写满了震惊:“萧暮,你,和沈堂哥......睡在一起过?”
“对啊,有什么问题?不是吧,沈堂也是你的菜?”
教养良好的娇小姐从小到大都没有对别人说过重话,可是面对萧暮的刁蛮样子,小脸气到通红,在脑袋里搜了半天才想出一句“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对此,萧暮报以一声嗤笑。
牧盛皱了皱眉,揽住萧暮的肩对裴希道:“暮暮开玩笑的,不过是野炊时在同一顶帐篷,那天我也在。小希你自己去复习吧。”
裴希咬了咬唇还想再说,可看见牧盛的脸色也只能就此打住,拿好自己的资料走出去。
随着关门声落下,牧盛紧紧扣住萧暮的腰贴向自己,“为什么这么说?”
“本来就是......”
牧盛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眼里仿佛有几团化不开的墨,深邃幽深,“可是我不喜欢你这样说。”
“不说就不说。”萧暮低着头推开他。
牧盛看了眼腕表的时间,还有五分钟下班,索性拿上外套拉着萧暮翘班。
一路上,两人皆是无话。
车子驶入公寓楼下,黄色的路灯将车影拉长,隐隐投射出车里的人。
“暮暮,我们谈谈。”
萧暮在一片昏暗中看牧盛的脸,在夜色里,他的侧脸少了几分温和,有些冷硬,像民国时自长街一头,穿着长风衣,披着一身冷冽而来的少年将军。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呢。萧暮轻声笑了,仿佛低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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