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
或者说,他只是短暂的睡了一会儿,就被噩梦惊醒了。
当然,噩梦的罪魁祸首就是信息终端,信息终端不仅在他的脑海里又放了几遍小黄|片,而且还把原身的充斥着黄|暴气息的遭遇事无巨细的在他的脑海里过了一遍。
在公仪止与祁颉令人唏嘘的虐|恋情深感情之路上,两人之间最大的隔阂除了国·仇·家·恨之外,可能就是公仪止被·囚·禁后宫的第三天的遭遇了。
月国弹|丸之地却向着大祁出兵本就是自不量力,偏还叫太子亲征,明摆着就是有人没想让公仪止活着回去。
虽然,月国皇帝昏聩,听信谗言,公仪止的兄弟们个个都没安好心,公仪止的遭遇确实令人同情。
但对于祁帝来说,月国的行为无异于对大祁的挑衅!
更何况,俘|虏了一国太子,这样一个人家白送上来的宣扬大祁国威的好机会,哪能轻易放过?
于是,公仪止一身堪堪·蔽·体的薄沙,体~内还塞·着那些糟心的玩·意儿,被人粗|鲁的推到早朝大殿之上,被迫接受以祁帝为首的祁国臣子的肆·意羞·辱。
若说,被羞辱的遭遇并不足以让苏乐担心,那么之后祁帝召来几个小太监,在大殿之上公然玩弄他的身体,甚至殿前行欢,却是苏乐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的。
苏乐从榻上坐起身,远远的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远处晨光熹微,天幕仿佛有墨色晕染,弦月西悬,太阳还未出来。
看起来,大约是在凌晨三四点左右。
按照大祁的早朝制度,这个时间估计已经有大臣从被窝里爬起来,打整好仪容,简单吃过早点,或步行或乘轿的赶着来上早朝了。
殿外隐约传来轻而繁的声响,宫人们差不多也都各自整理妥当,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夏日的早晨,哪怕太阳还未出现,就热得惊人。
苏乐不好意思全果,只好用锦被裹·着下|半|身,盘着腿,手托着下巴坐在榻上,等着人来给他送衣服——虽然多半是件轻透的纱衣,但好歹是件衣服不是。
值夜的小太监守在殿门口,可能是之前听了谁的吩咐,哪怕听见殿内的动静,知道人醒了,也没人进来。
所以,当祁帝身边的大太监福全,领着一水儿端着各样物什的宫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苏乐这幅百无聊赖、袒乳的样子。
但,即使是乳,动作粗鄙不堪入眼,由着公仪止这样的美人做出来,也有一种遗世独立洒然若仙的美。
然而面对如此美人如画的景致,大太监福全却是眼中一沉,脸上不自觉的就流露出了轻视。
这位曾经虽贵为一国储君又如何?到底是弹~丸之地出来的人,竟然半点羞耻都不知!
昨日被陛下调|教时还哭喊的像个贞洁烈子,今日就如此淫|荡不知羞了!
福全眼中的鄙夷几乎不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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