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头,现在又摸人屁股。
只是“总”是什么意思,(一阵凉风卷过)难道他还经常摸??是呀,他对徐楚阳的屁股是有特殊的感情,还是那种深厚的横跨两世的感情。
“只要师尊喜欢,徒弟就高兴。”徐楚阳十分慷慨的说道。
黎陨天一瞪眼。这神马意思,莫非徒弟的屁股还对他永久地免费地心甘情愿地开放了?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呵呵,奇葩。
还有徒弟你那表情,怎么看着像是在调戏为师?
又费了些功夫,两个人终于从山洞的缝隙中钻了出来。黎陨天只觉得骨头都被石块硌疼了,他整了整衣衫,不再耽搁时间,与徐楚阳快速出了山洞。
等回到了之前飞行法器降落的地方,莫潇然早等的不耐烦了,边来来回回地走着,边猛摇着折扇。他也想保持风度,但是如果有个人就因为自己的私事让一帮人等着他,你能面不改色?办就办去吧,他暂时忍忍,可是又有上百头妖兽惊天动地地乱跑,你还能安稳地喝茶聊天?
祸害!渣滓!而且,先前黎陨天只是一个人,收了徒弟倒好,多了个帮凶。从此寂玄宗那真是鸡飞狗跳,乌烟瘴气了。
不过不论多生气,多不满,当瞧见黎陨天与徐楚阳终于回来之时,莫潇然也只是轻轻扫了一眼,斟满一杯香茗,茶香四溢,好似有一团云雾飘在杯中,正是他珍藏多年一直舍不得喝的云海雾茗。
“莫师弟,可以走了。”黎陨天跃上船来,不慌不忙地淡淡道。
莫潇然的眉心顿时一皱。他们乘坐的这多宝玲珑船可是他的法器,船身长百余丈,十分华美,金光熠熠,船上应有尽有,可对弈,可休憩,只是有一点太耗费灵石了,尤其是起动之时。
总而言之,他才是这次樊州之行的领头人,而黎陨天最多算是个客人,可你见过这么霸道的客人么,乘着他的法器,故意耗着他的灵石,还在他面前作威作福。
莫潇然最后又忍住了,不予黎陨天一般计较。新冲的茶要泡个几分钟,喝起来的香味才浓郁,可他正要去端,一只手却先他一步抢走了。
“徒弟,快谢过你莫师叔。”黎陨天将茶杯递给徐楚阳,徐楚阳忙恭恭敬敬向莫潇然一礼。这两年他都习惯了,只要是师尊欺负别人,他便任由师尊胡闹,还是那句话,师尊喜欢,他就高兴,只要不是师尊被欺负就好,不过,不好意思,他还真没英雄救美的机会。
莫潇然蹭的站了起来,怒火中烧,只不过不等他开口,黎陨天就慢条斯理地悠悠道:“只是一杯茶而已,莫师弟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小气了,难道你喝茶,还让师兄我看着不成?”
理由绝对充足,还反过来扇了莫潇然一耳光,只是这话中有点问题。
于是莫潇然便道:“师弟是想问师兄怎的这般惯徒弟,这茶可是连我的徒弟都没喝过。”他其实更想说的是,他一年也只舍得喝一次,实在是因为太珍贵了。
黎陨天挑挑眉,他真不想解释,太伤人了,但是不说又不行,他就勉为其难吧。“莫师弟也说了,那是你的徒弟,师兄我的徒弟怎么能一样呢,我就这一个宝贝徒弟,自然要惯着一些。”
说着就撩起衣摆大刺啦啦地在莫潇然旁边的矮凳坐下,用眼瞄了瞄茶壶,那意思就是说让莫潇然给他倒茶了。
莫潇然简直鼻子都气歪了,他惹不起,他躲还不行么,而且自此之后,他跟这云海雾茗有仇,再也不喝了。
于是这壶云海雾茗便被这师徒两个给享用了。
于是莫潇然再也没跟黎陨天说过一句话,哪怕到了天阳城的客栈,发现逍遥宗的弟子已先行赶到,占了大部分的房间。
黎陨天觉得他很冤,他根本没干什么啊,他不就是为徒弟向莫潇然讨了一杯茶么。说来说去,还是莫师弟你太小气了。
天阳城紧挨着樊州城,由于樊州城的形势如今太过诡异,四周围方圆十里有重重迷雾,凡是有人想进城,都会在雾中迷失方向,最后莫名其妙被吸干血,之前,逍遥宗已经派过弟子了,此次是第二批,并且邀请寂玄宗的莫潇然前来,所以两派商议先在天阳城汇合。
莫潇然说不气那是假的,他们总共有十六个人,却只剩八个房间,那就是说必须得两个人一间。他看了看黎陨天,心中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绝不,他就算去外面吃冷风,他也不跟他住一起。
黎陨天表示是你自我多情,你想我还不愿意呢。他上前两步,跟客栈小二的三言两语,一个看似很麻烦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很简单,莫潇然自己一间,他跟徒弟一间,其他弟子两两一间,剩下一个,把风去。
莫潇然摇着折扇,冷哼了一声,总算你还有点良心。黎陨天微微一笑,可这笑容却是别有深意的。
莫师弟,你别高兴地太早啊,因为尹忘忧正在路上呢,一会儿就得愉快地跟你挤一挤了。
没错,樊州城事件可关乎莫潇然生死,他能不叫他的好基友尹忘忧来么?
之后黎陨天忍不住在心中轻叹了一声,因为他还真没跟别人一起睡过,不过他得陪着徒弟,如果让徒弟跟别的弟子一起,他怕徒弟受欺负,而徐楚阳也对师尊的房间分配方案很满意,他得陪着师尊,如果让师尊跟莫师叔一起,他怕师尊欺负莫师叔,两个人打起来再把这家客栈给掀了。
不过他还要要求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