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平王赵阳刚一到殿就与秦震天形成了的针锋之势,玄极殿上原本就凝重的气氛被瞬间提至窒息。秦震天一开口就是要四十万兵马,本就恐其会造反的皇帝心里自然是不愿,但碍于秦震天的势力,不好当其面驳其请愿,此时此刻平王的出现恰是帮自己解了这个围。
“秦将军,朕知道你救子心切,秦少将军是我大鸣栋梁,朕十分器重,朕又何尝不急啊。只是,这四十万大军若是一动,云国趁机大举发兵,朕又该如何。卿身为鸣国大将军,朕望将军万事先以国家安危为重啊。”皇帝赵升以婉拒的语气开口言道。
“陛下这是要,见死不救吗?”秦震天闻言后切齿追问。
皇帝赵升见秦震天已是怒气暗涌,连忙继续解释:“秦将军,朕绝无此意。在将军回朝之前,朕已是派得力之人前去突骨谈判了,此人向朕保证,一定会将秦少将军安全带回……”
“哼,得力之人?上官铭琴,便是陛下口中的得力之人吗?”秦震天轻怒问道。
皇帝赵升一时语塞,后欲安抚:“啊,秦将军刚刚还朝,不晓得上官御琴的能力,他……”
“陛下,上官御琴近日来的事迹臣已听之八九。此番攸关犬子性命,无论派谁臣都不放心,臣要亲自去。陛下所忧国家安危之事臣清楚,二十万,臣请陛下准臣即刻发兵!”
“二十万恐也不妥吧?”平王赵阳看了一眼殿上锁眉的皇帝,冷笑开口,“秦将军如此逼迫皇兄,急切要兵,是真为救子还是……另有盘算?”
“平王此言何意?”秦震天见一旁的赵阳一再讥诮言语,心头不禁怒气上涌。
“秦将军再这大殿之上对皇兄一再咄咄相逼,怎么,现在倒是反问起本王来了?”赵阳见秦震天已然动怒,但言语之上依旧毫不相让。
二人再度将殿上的气氛推至顶点,往日里沉默少言的平王赵阳今天在对上秦震天变得十分反常,这针对性的话里有话的样子竟连皇帝赵升都十分为之惊愕。
秦震天对今日赵阳与皇帝二人的心思也早已猜得一二。皇家人一直对的秦家兵权有所忌惮,统领皇裔军的赵阳想借此机会削弱秦家,若自己走错一步,其甚至想颠覆整个秦家。
“想我秦家世代忠良,为我大鸣披肝沥胆。平王的意思,是我秦震天想借救子之名兴兵谋反?”秦震天冲向赵阳厉声说道。
“秦将军可别这么说,这构陷大将军谋逆的罪名,本王可担当不起啊!”平王赵阳嘴角轻挑,冷冷言道。
“哼!”秦震天怒瞪赵阳一眼,而后向殿上的皇帝赵升抱拳躬身,“臣无意冒犯皇上,实是臣救子心切,望皇上不要怪罪。臣,告退。”
“臣弟告退。”
待二人皆退出大殿之后,皇帝身侧的张公公开口:“皇上,救秦少将军之事,若真只凭上官御琴一人,恐怕……您要不要再……”
皇帝赵升叹了口气道:“唉……秦家世代承袭大将军位,手握我大鸣兵权。秦少鸯是秦家独子,也是朝廷不可多得之后辈将才,朕救与不救皆是两难。如今已有上官御琴一人只身前去,这是生是死,就看天命吧。”……
在鸣城以北的玄凌峰再以北的深山里坐落着一座有着金与暗红色调的宫殿,那便是血月神殿。血月神殿这一组织一直十分隐蔽,常于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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