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嘉宴看着他离开,突然想起那个令人心驰神往的画面,满郁在床上的样子确实太勾魂了。
他的心思逐渐活泛起来......
几天之后,满郁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先是很正经地说了一声你好,但明显满郁并没听出他的声音来,便开始在电话里调笑道:“穿晚礼服的佛学爱好者你还好吗?”
这次满郁到不觉惊讶,他这么费尽心思地捉弄她,不怕他不联系,“厉经理,有何贵干?”
“你们满氏百货的诚意呢,代理权不要了?”
“我看历氏集团也不过如此嘛,一点也没有想合作的诚意,我们这些代理商也是需要挑合适的对方而不是一味为了业绩跟什么公司都合作。”
“这么说你们无意与我们合作了?”
满郁十分鄙视地心想,又是以退为进这一招。
若是她承认,难道真不去争取了?万一到时候还真合作起来,少不得被这男人挖苦。
“我们是用了十足的诚意,就看你们厉氏是不是诚心想招代理商了。”
“电话里也说不清,能邀请满经理赏脸共进晚餐?”
“......”
傍晚时分,一家法国西餐厅。
满郁看了看站在理他们几米远的顾九,“那男人是你跟班?”
厉以昂双手拿着刀叉正在切割盘中的食物,漫不经心道:“他是我爱人。”说完,他抬起头,对上满郁那束探究真伪的目光忽然笑了,“难道你也想成为我的爱人?”
满郁收回了目光,顾虑他恶作剧的调笑,顾自己用起餐来,一面又说起正事,“关于易思兰的代理,我想先.....”
“吃饭时间,不谈公事。”
不谈公事叫她出来干嘛?又想捉弄她?
满郁忍了忍,不再说话。
用餐完毕后,厉以昂放下手中的刀叉,随手拿起桌边的餐纸,擦完后,他看着满郁慢悠悠的用餐,问道:“你和你未婚夫怎么样了?”
“......”
“难道他和那天那个女的在一起了?”
“........”
“你是不是很难过啊?没事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
满郁用餐完毕,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才开口说道:“好了,现在已经用完餐了,我们来谈谈代理权的事吧。”
厉以昂看着她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没少取笑她,他对她的影响还留在那天翻栏杆的悲催未婚妻那一刻,想到她穿着晚礼服出现在交流会现场时,那双大眼睛瞪得大大,目瞪口呆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就只能和我说代理的事,别的什么都不聊?”
“我和你算朋友?”
厉以昂想了想,摇摇头道:“现在不算。”接着有意有所指地补充道:“以后也不会是朋友。”
“那不就行了,我们还是谈谈公事吧。”
“代理权的事,我想还是公开竞标吧,不要说我没事先告诉你。”厉以昂一副我对你很真诚的样子看着满郁。
满郁气炸了。
一开始传出要招代理商进驻商场,也没说什么形式,只是说看哪家更有诚意。
现在却告诉她要公开竞标!
但她还是稳了稳神道:“谢谢你提示,后会有期。”
厉以昂看着她甩身就走,昂首挺胸的样子,又笑了。
这个满郁.....难道商场上被碰壁和嘲弄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么?
顾九从不远处看着他家老大,觉得这一晚上,笑得次数貌似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