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看到里面描述满郁急智,忍不住笑了出声。
要说这女人急智,他还真不敢恭维,想到那天在阳台上看到那女人翻过围栏裙子被勾的那一幕,厉以昂嘴角又忍不住勾了勾。
站在他身后的东北汉子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瞄了坐在摇椅上的年轻男人一眼,他觉得似乎这些天,老板来顶楼阳台的时间越来越多,而每次不是看着对面就是抬头看天空。
“对面,还没有人住进去吗?”
“没有。”东北汉子木着脸严肃地回答,不过心里却想,老板您昨天也问了一模一样的问题。
厉以昂看着对面那幢漆黑的豪宅,心里不禁猜测起来,是不是他们两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难道那男人的事情东窗事发,然后那什么联姻就散了?
“顾九,通知总经理,易思兰的进驻商场的代理权交给我处理。”
顾九不知道为何老板要将琐碎的小事拿来自己操作,他却担心老板过度劳累的身体,皱着眉道:“这些小事不需要您.....”
“顾九。”他的声音依旧很温和,但对厉以昂十分熟悉的顾九来说,这已经是在警告他越权了,又听他说,“过些日子我会到易思兰总部上班....”
顾九看着他清冷的背影,欲言又止,朝着他点了点头便退下去去执行他的命令。
对自家老板的佩服和崇拜,顾九自认为他当的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虽然因为厉以昂从小身体孱弱,他的性格有时会有些偏激,但对于厉家唯一的继承者来说,他那雷厉风行的处事风格是使厉氏蒸蒸日上的关键,虽然他都只是在家里下达命令。
——
在接到司徒遇的电话时,满郁刚将报纸拿给身旁的章铭鑫看,章铭鑫在她手机上瞄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是司徒遇三个字,他拿着报纸识趣地起了身。
满郁看他出了房间并带上了门,这才接通电话。
司徒遇听到满郁在话筒里的声音,心里又是紧张又是生气,他质问道:“我知道你忙,报纸我看了,但是你也不能一直不接我电话!”
满郁拨了拨自己的卷发,心里想着,这卷发会不会卷了点,口里却委屈道:“这不是接了嘛,你就知道对我凶。”
司徒遇被她娇滴滴的埋怨声弄得全身酥酥麻麻的,这些天的思念一股脑地挤到了下|身,他捏了捏自己肿胀的勃发,苦恼地问道:“什么时候,过来?”
满郁扔了手上的发丝,试探地问道:“你想我什么时候过去?”
“现在,好不好?我很想你了。”
这男人越是用这乞求讨好的语气,越是显得下|贱,满郁可是见识过他在满曼青身上的威风。他说得想,只不过是他那兄弟想了而已。
再说,怎么可以把主动权交到男人手上,他说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
满郁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就这个点去他家,就算很想这个男人也是万万去不得的,只会让男人觉得你没他不行,更何况,她还不想司徒遇。
“太晚了,明天再约时间好吗?人家累了。”
“好好,老婆,那你早点睡,我明天再打给你。”司徒遇挂了电话,这通电话不但没将他的苦恼清除,反而听到她的声音这股难受劲越演越烈。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将手伸进睡裤,握着滚烫的硬物,一阵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