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捉摸越是看不透她。
满郁看他抬起手想要往桌边的红酒伸去,缓缓抬了手,假装不经意地也去拿,她碰到他的手,不经意间轻轻一抚,忽然意识到自己摸到的是男人的手,很快收了手,“啊,不好意思。”说着脸微红头微微一压底便露出雪白的玉脖子。
司徒遇很是满意她对自己表露出有些害羞的样子,心眼一动,拿起红酒又为他们俩的高脚杯缓缓斟满,“没事。”
饭后满郁又提出去餐厅后面的小树林逛逛,喝了点酒的司徒遇兴致颇有些高,竟然没有直接拒绝她,而是尾随着来到了光线更加昏暗的树林里。
四周传来若有似无的娇喘声,声音不大,却更显暧昧。
看着眼前那一抹倩影,司徒遇不由自主地将眼神已到了那美好的纤腰上,随着走动一扭一扭,他突然很想把她搂住,感受下那细腰的触感。
“你看,这里竟然能看到星星。”
司徒遇被拉回理智,他抬头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然,黑布似的天空中洒了几颗一闪一闪的星星。
“你不是讨厌我吗?”
满郁似乎也不想否认,转回看天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昏暗中升起一抹媚人的微笑,款款向他靠近,近到咫尺却又停下,在他耳边呢喃道:“是啊,我讨厌死你了。”
真是又痒又媚的语调。
满郁说完话,素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一推,那手劲在司徒遇看来就跟瘙痒似的,推开他又立刻跑开,咯咯笑个不停,一面回头看他一面往前跑。
小树林里布满几盏小灯,不是很亮但却不至伸手漆黑一片,满郁像个舞动的精灵一般,引诱着他去追寻她。
司徒遇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抬起腿就跟了上去。
很快,满郁便不见了踪影,司徒遇正准备叫她时,某个角落里,透着微弱的亮光,被树丛遮挡,从里面传来一声娇呼,“啊!”
司徒遇不思其他,拨开草丛往里走了进去,头一低便看到这么一副图景。
满郁斜侧着身子,一手支在草地上,另一手护着大腿上的裙子,那裙子好像被树丛里的枝桠勾到,本已是高开叉的裙子又被撕裂了一个口子,整条雪白的大腿都裸啊露在空气中,黑和白,多强烈的色差,在黑色映衬下,显得淫啊靡极了。
满郁看到来人,像是柔弱无助地唤他,“遇......”
司徒遇从未听过满郁这么叫自己,而自己此刻竟然也不排斥,反而弯下身去,“你没事吧,还能走吗?”
满郁假装想自己站起来,手一颤却显得有些勉强,司徒遇以为她扭伤了脚,想了想还是将她打横抱起。
待满郁将双手在他脖子上一环,鼻尖被迫挤进满郁身上的芬芳时,他甚至觉得自己手上的身躯异常的绵软,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慢慢地那只绵软的小手从他脖颈上缓缓游移下来,司徒遇身子忍不住一颤,下腹串过一股酥麻的激流,他竟然对手中这女人有了反应。
他甚至脑中还跑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她是自己的未婚妻,可以.......
但是,念头一转,还是被之前那些不快乐所压制,父亲的逼迫、满郁的捉弄......
他竟然差点要忘记以前的种种。
他将满郁送回家后,阴沉着脸驱车离开。
章铭鑫站在二楼满郁的房间里,透过窗户就能看到送满郁回来那辆卡宴,他知道满郁和司徒遇约会去了,他也知道满郁只能是别人的,和自己绝不可能,但他还是隐隐有了期待。
那双捏着窗帘的大手捏的发白,最后,他叹息了一声,转身朝外面走去。
那件黑色连衣长裙被扔在了地上。
男人和女人的衣物被扔了一地,一直通向最里面那张白色大床上。
满郁将细白的手臂撑在床板上,身后男人的撞击越来越重,摇晃着她身子,神智也开始涣散起来,她只觉得今天的章铭鑫怎么比往常要用力得多。
章铭鑫狠狠地顶着她,心里的伤痛得不到宣泄,似乎想把她顶穿了才好。
满郁小嘴微微张开,神色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低低娇吟着,“铭鑫......”
满郁第一次这么叫他,只是这么一声呼唤,章铭鑫本可以一战一小时的壮丁半小时便弃甲曳兵了。
他因她那一声动情的呼唤,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