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侍从率先叫骂道。
敖凡看了一眼鼻孔朝天,趾高气扬的华服少年,侧身让了开来。
“哼,还以为是块硬骨头,原来也是个怂蛋”少年不屑地说着,说完扫了一眼告示。
“嗯?这个叫敖凡的是谁?竟和本公子同为天字甲等”少年突然大声问道。
见无人应答的少年又转头对着敖凡喊道:“那怂蛋,你也在榜上吗,是乙还是丙啊”
敖凡略显尴尬地一笑:“公子说笑了,我并不在这两等”。
华服少年环顾四周冷笑一声道:“今年武试凉州府一共不过五个名额,就你们这些乌合之众,还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
看着离去的少年,敖凡忙拉过身边人问道:“这家伙什么来头,这么嚣张”。
岂料听闻此言,那人如同看傻蛋一般看着敖凡道:“我说小兄弟,你逗我呢吧,那可是凉州刺史肖云龙的儿子肖若海”。
看着不为所动的男子接着说道:“看到榜上第一没,也是他,天字甲等,几十年没见过了,听说不久前已经跨入武师境界了”。
“哦,原来如此,谢谢这位大哥啦”,敖凡笑着回答,似乎想到什么的敖凡嘴角不由地微微上扬起来。
渊朝武考以打擂方式进行,分设五个场地,比武三天,选手可以自愿担当擂主,其余人分别上台挑战,输了扔可以换场挑战,三天以后最后的五名擂主即获胜。
第二天的沧州城校场内,人声鼎沸,尤其在中间的第三擂台旁,早就围的水泄不通。
“没想到第一天就是这么精彩的比武啊,两个天字甲等,这辈子头一回见啊”众人纷纷议论着。
乡试不比武,考官以观察资质和考察基本功来选拔,所以众多考生也是头一回登台亮相。
而这一场,正是敖凡对战肖若海,场边不光有围观的群众,还有众多武士,“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在他们心中,打得是趁人之危的算盘。
不一会,在一阵骚动中,手持长剑,一身金线刺绣华服的肖若海走上了台,他也很震惊自己刚刚上擂就接到了敖凡的挑战。
自从昨天回去后他便开始打听敖凡的消息,没想到却是毫无收获,内心骄傲的肖若海隐约有一丝的不安。
“麻烦让一下大哥”,一名好不容易挤到前排的男子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道:“我说不知道先来后到啊,怎么还想插队啊”。
敖凡苦笑一声道:“不是,那个大哥,我上台比个武”。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看着突如其来的“敖凡”,一时语塞。
敖凡缓缓走上台,对面的肖若海同样一惊,想起昨日一阵气恼。
看着对自己抱拳的敖凡,肖若海冷笑道:“原来是你,为何昨日还要骗我,难不成怕我当场了结了你不成”。
敖凡挠了挠头道“肖公子问我是乙还是丙,我确实不是,骗字从何谈起啊”。
肖若海一阵语塞,气愤地举剑道:“哼,哪来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拔剑受死吧”。
敖凡一笑并未拔剑,将玄黄横于胸前回应道:“怕伤了公子”。
顿时气到青筋暴起的肖若海瞬间发力,一剑刺来。
一剑破空而来,只见敖凡在千钧一发之际微微侧身一闪,玄黄轻轻往下一压,将必杀的一剑之力瞬间抵消。
肖家乃武学世家,肖家剑法以变化多端闻名,一剑刺空的肖若海羞愤交加,再度刺出,一时间竟现出几道残影,逼得敖凡节节后退。
“残影剑,肖若海这是想要这小子的命啊”远处一名手持长枪的少年眯着眼睛道。
眼看就要被逼到角落,敖凡却迟迟没有拔剑,“小子,去死吧”肖若海暴喝一声,手中剑再度变快,一剑刺向敖凡。
突然立在原地,敖凡的表现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似乎吓傻了一般纹丝不动。
“肖公子,点到为止就好!”一旁监考的官员见状赶忙提醒喊道。
刹那间,敖凡动了。
动作之快,快到甚至看不到影子。
肖若海看着手中的断剑,背上还抵着尚未拔出的玄黄。
全场无声,突如其来的反差惊呆了所有了,没人看清敖凡的动作。
一阵安静后,“三号擂台第一场,敖凡胜!”洪亮的声音传来,瞬间山呼海啸般的掌声传来,敖凡的表现立刻征服了所有人。
“小子,你到底什么人”肖若海不甘地看着敖凡,恶狠狠地问道。
“在下敖凡,点沧派十四弟子,家师拓跋弘烨”敖凡一字一句回答着。
又是一阵安静,点沧十四剑。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