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来了精神,目不转睛地看着符痴,想要听听符痴所说的周抱璞的过人之处,到底是什么。
“这个,这个……。”
符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满含期待的周抱璞。
之所以这么支支吾吾,那是因为就连符痴,也根本就没有看出来周抱璞是有何过人之处的。符痴的这般表现,一是没有想到周抱璞会问他这个问题,二是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会伤及周抱璞的积极性,所以只好选择了缄默不语了。
“师傅,你是不是不想让他知道,所以才不说的。没关系,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那就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再告诉我,好吗?”
符痴正愁着找不到什么既不伤及周抱璞的自尊又不让自己陷入慌者的好方法呢,一听到周抱璞指着药痴这么说,顿时嬉笑眉开地说道:“小家伙,才刚刚成为我的徒弟,就对我如此了解,当真是我肚子中的蛔虫啊。这要是以后时日长了,为师的一切,岂不是都要瞒不住你这个小鬼了?”
“为师傅效劳,是弟子应尽的义务和责任。身为弟子,我还担心自己不知道师傅的所想所需呢。要是连这一点都没有做到,那我可真的要羞为人徒了。”
周抱璞的话说的很好听,可是符痴听了之后,感到老化宽慰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担忧。
符痴不得不担忧,如果以后周抱璞真正地踏入到炼血途中的时候,因为自己的资质所限,而迟迟不得常人应有的进展的时候,会不会埋怨自己,会不会埋怨他,会不会还像现在无知者无畏?
药痴看到符痴和周抱璞这一师一徒一唱一和的,顿然心头又窜上了一股怒火,在周抱璞的眼中,他竟然成了偷听他们师徒谈话的窃话者。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在周抱璞的眼中,眨眼前昂贵无比的他,瞬那间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周抱璞当然不会顾及药痴的心情,实际上就算是他对符痴说的话中,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恐怕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因为周抱璞知道,看起来他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当时就能与人混熟的人,实际上他的骨子中,还是对这些刚刚熟的人有着很大的排斥感的。
周抱璞也不想这样,可是多年的底层生活以及受压迫告诉他,在能忍的时候忍耐,在多的时候和在对的人面前说对的话,往往会使他更容易地抵达他想要抵达的目标。至于其他的什么,只要是不触及他的底线,在周抱璞看来,都是可以放手去做的。
药痴看了看有说有笑的付出和周抱璞,不由得感觉心中的那股气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恐怕对他自己不会有什么好处,于是就对着符痴一拱手道:“师兄,既然你已经如愿以偿地收得佳徒,那么我也就不多久留了。我就先行一步了,就此别过了!”
“既然你想走,那我就不留你了。如果你想要快点回到中血域的话,可以过来找我,我随身带的有传送阵,说不定可以送你一程。”
符痴听到药痴要走,同意的同时,又好言相助。
“不必了,虽然我不能随身携带传送阵,但是传送阵遍布各个血域,只不过多绕一些路而已。”
说完,药痴就真的没有过多逗留,向着山洞外飘飞而去,眨眼间就已经在山洞中消失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