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霓虹闪烁,皎洁的月光照射的大地犹如白昼。
卧室之中,已经是一片春意盎然。
与此同时,在尖鱼嘴的某个豪华的犹如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面,在铺垫着虎皮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郑昆,另一个则是老七。郑昆端起矮脚桌子上的酒杯,抿了一口威士忌。抬起头来,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沈鲨。没有言语,和对方进行着凝视。同样,沈鲨也在看着郑昆,他们两个都是心照不宣,目光之中透露出来的都很寻味。
房间之中,灯光有些昏暗。仅仅有一盏放在沙发旁灯台桌子上的台灯。台灯高度能一台液晶显示器高,且上面都是花纹,典型的西方中世纪仿古风格。台灯散发着昏黄色的光晕,仅仅照亮了沙发周围。
沈鲨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左半边脸隐藏在了黑暗之中,看向上有点诡异。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郑昆放下了酒杯,抱着肩膀,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沈鲨。
“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嗯?你哥不是我杀的。”沈鲨声音非常的沙哑,而且很低沉。
“哈哈哈……”
老七有些嘲讽的笑着,把自己的木制假腿放在了矮脚桌上,语气很怪,问:“那这个呢?也不是你干的?嗯?”
这一刻,沈鲨的右半边脸,在昏黄色灯光的照耀下有些异常的显黄,他脸色阴沉,没有在说话了,直视着老七,用自己的右胳膊一把抓住了自己空荡的左袖子。很显然,那袖子里面并没有胳膊!
一阵阵怪笑声,从沈鲨的口中传出,那笑声听上去有点诡异,且让人不寒而栗。
房间中的气氛,很怪异,也很紧张,沉默在加上安静。是的,很安静,没有人说话。他们在僵持,而且这种僵持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最后郑昆首先打破了沉默,他把身子往沙发上靠了靠,交叉着双手,放在了肚子上靠着沙发半躺了下来,用很寻味的腔调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来找我们干什么?”
低沉且沙哑的笑声又在房间中响了起来,沈鲨笑了两声,虚咪着眼睛,说:“华胜安倒了,现在尖鱼嘴没人能束缚我。但是,那个新起来的小家伙似乎跟你们有点关系。所以我得来跟你们打声招呼,嘿嘿嘿嘿嘿嘿嘿……”
话罢,沈鲨又怪笑了起来……
老七把自己的假腿从矮脚桌子上挪了下来,扶着拐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低头俯视着沈鲨说:“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沈鲨站了起来,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西装。
郑昆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左手一指房门,懒洋洋的说:“那就滚吧。”
从沈鲨的双眼之中,阴狠之色一闪而过。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扫视了郑昆和老七一眼,脸上保持着微笑从这异常豪华的房间中走了出去。
等到沈鲨走后,老七又重新坐了下来,扭头看着郑昆,问:“你说他什么意思?”
郑昆摇了摇头,也是有些猜不准,猛地又灌了一大口威士忌,用很怀疑的口吻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肯定是。可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
尖鱼嘴某条霓虹闪烁的街道上,一辆奔驰在快速穿梭着。坐在车中的沈鲨脸色非常的阴沉,他双眼有些失神,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一阵手机铃声,把他从失神中拉了回来,他掏出手机,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即迫不及待的摁了接听键,不等对方说话,便开口问道:“怎么样?真的是他吗?”
“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从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声音很年轻,大概在二十多岁。
沈鲨把电话从耳边拿了下来,随手把电话挂断,喃喃自语道:“你真的回来了吗?”
郝飞卧室之中。
于婉玲拉了拉被子,盖住了自己,枕着白色花边的枕头,扭头看着正抱着她躺在一侧的郝飞。
对于于婉玲的炽热的目光,当然收进了眼底,他轻轻一笑,用手揉着于婉玲的秀发,目光带着浓烈至极的柔情。
两人都没有说话,尽情体会着事后的温存。
漫长的夜晚,就这么悄然而逝。
郝飞二人都不知道是什么睡了过去,第二天他们起床准备完毕之后,就一起去了学校。
学校,高一年级教学楼门口。
此刻在门口有那么两个人在僵持,一个是何健,另一个则是蒋朱。
何健抱着肩膀,斜眼撇着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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