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这些罢了。
可这件事也给各家提了个醒,原来想去掉木枷、脚铐,还有如此省银钱的方法!
不出几日,好几家男丁的枷锁纷纷被卸下了,自然不是花了银钱的。
就连李兴海的二姨娘,也有样学样的给儿子去了负重。
李夫人第二日早晨发现她从衙役屋子走出来时,气的仰倒,却为时已晚。
干脆一咬牙一跺脚,忍痛花了好些银钱,将家中剩余几个男丁的枷锁都给去了,这下倒是让二姨娘恨的牙痒痒!
前前后后十几日的功夫,各家小妾们几乎都遭了荼毒,当然也有些是为了孩子自愿的。
衙差们大抵是沾多了荤腥,胆子越发大了起来,近两日竟把目光转向了这些未出阁的小姑娘。
“不走,难不成还要爷抱着?哈哈哈……”年青衙差一把搂住差点摔倒的李荣,调笑间顺便捏了把她的腰。
李荣自从在察理寺被狱卒糟蹋之后,便一直呆呆木木地。
这会子突然被人搂住,大约是刺激她想起了那段经历,猛地一把将人推开,直喊救命。
衙役头子被吵的有些烦了,扬起鞭子抽过去。
流放的众人都只身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还是在大牢中被强行要求换下的旧衣服。
同一件薄衣被穿了许久,早就脆弱不堪,这么一鞭子下去直接就裂开了个大口子。
李荣如同受了惊的鹌鹑,哆哆嗦嗦地躲在二姨娘怀里,任由身体裸露。
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当即叫剩下的几名衙役红了眼,拽起她的胳膊就要往林子里去。
“老大,兄弟们泄泄火,剩下的几个雏都让您先尝!”
衙差头子瞪了几人一眼,“快些跟上来!”又转向众人恶狠狠地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快走,等着吃皮鞭啊!”
李曦看着旁边哭喊的大姐姐和二姨娘,牙齿咬的咯咯响。
古天星在她背上的包袱里,爪子一拍。
“特么的!徒儿,你还在等啥?这帮杂碎不杀留着过年呢!”
李曦表情一喜,“师傅,您真的同意了?不是说先苟一苟嘛?”
“放屁,九天十地谁有胆子敢这样恶心老娘?遇到事从来都是别人苟着,杀!剁碎了,喂狗!”
现在好不容易突破了,还苟个屁啊!
李曦暗自加快脚步,追到队伍前面,“大人!大人,小女子有事禀报。”
衙差转过身,哂笑,“小娘皮,你要是敢耍老子,可得付出代价!”
他也火旺着呢,如何愿意放弃自投罗网的鸭子。
李曦浑身战栗靠近前去,微微抬起头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我就是来告诉您,我李曦,想……想送你上路!”说着神色狠狞地调动灵力,猛一掌拍了过去。
众人只见那人高马大的衙差头子极速倒飞出去,只留残影。“砰”一下撞在一颗歪脖子树上,瞪大双眼死不瞑目!
电光火石间李曦再次催动灵力,顺势将树旁尚未反应过来的四名衙差,一一击杀。
流放的一行人吓得呆站着不敢动弹,既怕李曦杀自己灭口,又怕朝廷后续追究。
李太夫人由儿媳妇和孙子们搀扶着走上前,激动地双手颤抖,“曦儿,你,你这是……开脉成功可以修炼啦?”